“你哪里不过分,明明知道别人在给你按摩,人家问什么你就答什么,什么事都往外说,羞不羞啊。”冬灼用手臂将人从床上圈起来,几乎是将人圈抱在臂弯里的姿势,轻而易举就把原本趴着苏隽鸣翻过身抱了起来。
苏隽鸣被抱了起来,他知道冬灼故意惹他:“那我说的不是事实吗?
”
“如果不是我是其他人你也说?”
“是你我才说的。”
冬灼把苏隽鸣从臂弯里放在床边,拿过旁边的浴袍展开,给他穿上,没有给他系腰带,双臂撑在他身侧垂眸看着他:“刚才那种情况是我也不许说。”
苏隽鸣无奈笑了,他系着浴袍的腰带,迎上近在咫尺的目光:“你连自己的醋都能吃的吗?也是你自己问的,我就说了能怎么样。”
“也不能说。”冬灼垂下眸,看着那只白皙修长的手缠着浴袍带。
“为什么?”
“太刺激了。”
苏隽鸣又笑了:“?”
“就那种说不出的感觉。”冬灼见他穿好浴袍,便将他面对面托抱起来,让他居高临下看着自己:“你把我跟你之间的事情告诉给外人听,羞耻感,刺激感。”
“你觉得可能吗?”苏隽鸣双臂撑在冬灼肩膀上,垂首抵着他额头,笑道:“我是疯了吗跟别人说我跟你的事,是你脸皮太厚还是我脸皮太厚,要不是为了逗你我才不说。”
“那你真的肩膀疼吗?”
“你说呢,总是把腿压在肩上能不疼吗,你以为我还是十七八岁那种身板很软的孩子吗。”苏隽鸣说:“你知道我多少岁了吗?”
冬灼并不是很爱听苏隽鸣提到年龄的事,因为他们的年龄是无法用现实的计算方法去估算,但又事实胜于雄辩,数字是在与日俱增,无形中也会给他一种压力。
他抱着苏隽鸣走出按摩室,穿过玻璃天花的走廊,回到他们的小别墅里。
这是这两天他们打算待着的度假村,想要一个没有孩子在的独处二人世界。
“我不管你多少岁,反正我在你就在。”
苏隽鸣抱着冬灼的脑袋,听出他声音里略有些不悦的语气,他放缓语调哄道:“好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想表达的不是我的年龄问题,是我的身子骨本来就不软的。”
“我说你软就是软。”
冬灼稳稳托抱着苏隽鸣,用脚尖推开卧室门,走到床边将他放下,没等他反应过来便单膝抵着在床边,附身而上:“你可以证明给我看,你的身子骨能比那些十六七岁的韧性好。”
“我不想证明。”苏隽鸣翻过身,想着要躲开冬灼,却被他圈抱着拉了回来。
“乖乖,你刚才那样说我真的很伤心的。”冬灼半跪在他身上,弯着腰抱住他,声音低沉闷哑:“你明明知道我最害怕的就是没有你,你总是提到年龄的事情,你就是三十几岁怎么了,可是你看起来越来越年轻了呀。”
事实也确实是如此。
就从身体里有了冬灼的狼王血后,他的新陈代谢能力比正常人的八倍,也在身体健康状态日渐变好的情况下,又在生了小宴礼后,怀胎十个月肚子里这个有着三位狼王血脉的小家伙,也让他的状态越来越好。
能说是肤龄呈现越来越年轻,饱满,越来越紧致的状态。
他也经常被嫂子林依依笑话说越
活越年龄现在看起来就好像二十几岁的一样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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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亲了他一口哄道:“我以后不说了可以吗?”
“但你刚才已经说了,那我就是伤心了,怎么办?”冬灼双臂撑在苏隽鸣身上,垂眸凝视着他,眸底深沉:“乖乖,你得哄我啊。”
苏隽鸣心想雪狼这一家人爱撒娇脾气多花样多真的是遗传的吧。
小雪瑞是这样。
陆冬灼是这样。
小宴礼也是这样。
他现在能明白为什么当年陆应淮一怒之下会离开西尔克,明明爱人还在西尔克也还是无奈的走了,估计年轻的雪瑞也没少气陆应淮。
“好,我哄。”抬臂环过冬灼的脖颈吻上他。
但是对于贪心的狼来说吻怎么可能够。
“乖乖,你得证明给我看,你能比那些十七八岁的还要软。”
“怎么证明?”
冬灼躺下,他随意屈膝,而后拍着自己的结实腰腹,挑眉看向苏隽鸣。
苏隽鸣无奈,知道了他的意思,无奈宠他,翻身坐了上去:“行,我证明给你看。”
说完他就看见冬灼露出黑色的大尾巴。
蓬松的黑色狼尾巴尖弯曲着,不经意间扫过他的腰腹跟手臂,看似柔软顺滑的毛发实际上是有一些粗糙的,毕竟还是犬科动物的毛发。
“试试这个?”冬灼笑。
苏隽鸣额头突突,抬手压下这根不断靠近自己的狼尾巴:“收回去。”
“一次?”
“我不要。”
“回家宴礼我带,一定不惹他哭。”
……
最后,苏隽鸣眼尾染着红窝在冬灼怀里,把那讨人厌的狼尾巴推开,羞恼瞪着他:“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冬灼心满意足的收起自己湿了一截的尾巴,低头哄着他:“好的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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