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住儿子两根小小的手指,另一只手给擦掉他眼角的眼泪:“那大爸再交给你一个小任务,完成了有奖励。”
小宴礼听到奖励眼睛瞬间亮了:“什么什么!”
“转身。”冬灼说。
小宴礼立刻转身。
冬灼:“然后走出门,站在门外。”
小宴礼乖乖的跑出卧室门,扶住门框扭头:“然后呢大爸?”
“关门。”
小宴礼伸手抓住门把手,听话的关上门。
房门轻轻合上,只听见门外小宴礼的声音传来:“然后呢然后呢!”
“然后你自己回去睡觉,今晚自己睡明天大爸给你一个大大的奖励,你想要什么都可以,今晚自己想好明天告诉我。”
“好诶!”小宴礼一蹦一跳的跑回自己的卧室,心里已经想好了明天的礼物,他想要小雪瑞那颗粉色的钻石!
房门关上的声响不大,此时卧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冬灼这才站直身,而后看向苏隽鸣,朝他伸出手:“过来,我抱一下。”
苏隽鸣这会才笑出声,他走向冬灼跟他拥抱,将下巴搁在他肩膀上:“你也太坏了,让儿子去关门。”
“你还敢笑,我还没说你。”冬灼直接单臂将他托抱了起来,往浴室走去。
苏隽鸣感觉自己脚离地的瞬间惊呼出声,他立刻抱住冬灼的脖子:“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冬灼走进浴室将这男人直接放在洗手台上,双臂撑在他腿侧:“你说呢,一个星期都没有给我,今晚是不是怎么样都得哄我一下。”
两人放在洗手台上的手不经意触碰过指尖,无名指上一模一样的戒指在灯光下折射着璀璨的光泽,时隔了一年半才戴上的婚戒,偏偏今晚还出了状况。
苏隽鸣对上这道幽深滚烫凝视着自己的眼神,有种被烫了一下的感觉。
确实是一周都没有了,每一次都被他忽悠过去。
就是因为越频繁持久的时间越短,他还是得要考虑到自己的身体情况,每一次冬灼全力以赴他都无法招架,所以就总是忽悠,但今晚肯定是无论如何都忽悠不掉的了。
还没等他说话就感觉到圈着自己的臂弯稍稍收紧,属于这个高大青年身上强烈的荷尔蒙顷
() 刻间入侵了所有感知觉,朝气蓬勃的,强有力的,难以抵抗的,铺天盖地的覆盖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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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我想使出五分力,好不好?”冬灼将吻落在近在咫尺白净的耳朵,声线低沉暗哑,话语带着请求,却让苏隽鸣瞪大眼。
“五分力?”苏隽鸣像是想到什么,那他之前都能哭是用了几分力,推开冬灼的肩膀,欲言又止问:“那你之前……几分?”
那样的程度不是全力的吗?
他也不是没在镜子前看过自己的样子,糟糕成那样还不够狼狈吗?……才三分吗?
“三分吧,你每次都受不了我能怎么办。”冬灼握着苏隽鸣的后颈,另一只手勾下他鼻梁上的眼镜,笑着低头吻上他。
亲吻温柔缱绻,是循序渐进的节奏。
苏隽鸣被吻得脖颈后仰,只能够顺从的闭上眼。
而心里十分郁闷,那他还沾沾自喜以为自己有进步了,谁知道他压根就是还没开始就结束的典型代表。
“这次试一试好不好?”冬灼离开唇,垂眸看着在怀中呼吸紊乱被吻得双眸迷离的男人,怕他往后摔扶住后腰,掌心顺着腰窝的弧度:“苏教授,想挑战一下吗?”
苏隽鸣别开脸深呼吸思考着,脑海里回忆起每一次,几乎是每一次都没有不痉挛的时候,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就是完全控制不住的。
而且脑海一片空白有时候甚至是意识模糊,过后都是需要缓一下才能够缓过来。
他不是疼,而是这种难以自控的边缘感会直接扯断他的理智。
如果是五分,他又会怎么样?
比糟糕还要糟糕的是什么样吗?
如果是全力的话……
他还能活吗?
全然不知道自己越想耳朵越红,脖子都跟着染上红晕,惹得面前这只狼再也忍不住的吻上脖颈落下细碎的亲吻。
……
事实证明,在浴室是根本不可能承受得住五分,因为站不住,而身后的冬灼连一分力都还没开始就已经让所有感知觉逼近临界点。
于是换了位置。
可就算是回到卧室里也是这样。
冬灼有意识的想要帮助苏隽鸣延迟,可是这男人还是无法承受这样的程度,哭得小小声呜咽着的,又不肯说不要,看得他有些心疼,怎么会有那么敏感的男人呢?
所以在这几个小时里,他几乎是一边哄一边帮忙顺着痉挛的腰腹,让他不要太难受。
主要还是怕他抽筋。
……
直至深夜,声响才消失。
冬灼抱着已经昏睡过去的苏隽鸣,脸色透红,身体疲惫,手抚着他满头的汗,他眸底尽是无奈宠溺:“算了,三分力就三分力吧。”
估计都不用全力五分力就有够受的。
他也不舍得让苏隽鸣吃苦。
于是把人抱起来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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