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忍住开口,“你可以别管我吗?”
“不可以呢,作为一个合格的近侍,让主人舒服是我的责任。”鹤丸国永微笑。
星野悠没忍住和系统吐槽,【我觉得他比长谷部还夸张。】
系统嗯嗯,【没事的,他们对主人就是这样热情啦,总比冷漠以待来得好吧?】
星野悠:【……】还是觉得怪怪的啊。
…
鹤丸国永端着餐具下楼,三日月宗近老神在在问,“主人今天也不下楼吗?”
“不下楼。”鹤丸国永说,“主人看起来很喜欢我呢,三日月如果不想做近侍的话,明天也换我好了。”
三日月宗近笑了一下,他说,“主人的要求我岂敢不从,当然是要遵从主人的命令。”
鹤丸国永语气悠悠,“三日月一向自称爷爷,作为爷爷辈的人,应该不会对主人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吧?”
“虽然不是很懂鹤丸的意思。”三日月姿态优雅,语气温和,“但是鹤丸才总是会让主人苦恼吧?总是恶作剧的话。”
二楼的窗户被打开,楼下的星野悠探出头来,他叫道,“鹤丸。”
鹤丸国永收回和三日月对视的目光,抬头看去,“主人是有何吩咐吗?”
三日月也抬头,看着星野悠,他的目光落在星野悠穿着的红色和服上,神色不明。
“三日月也在啊?”星野悠嘀咕了一句。
被两人看着的星野悠一时忘记自己想要说什么了。
星野悠丝毫不
尴尬的挽尊,“没什么事,等会儿你上来再说。”
“独自和我说悄悄话吗?”鹤丸国永瞥了一眼神色淡定从容的三日月,“主人有这样的要求我岂敢不从。”
星野悠:“……”什么悄悄话啊,不要胡说八道……明明只是忘了准备说什么而已。
鹤丸国永一走,三日月问道,“主上不下楼吗?今天没有多少人在本丸呢。”
“诶?”星野悠眨巴眨巴眼。
“难道又要晚上的时候下来放风吗?”
为什么说得他好像做贼一样啊?
星野悠坐在窗上侧脸,他说,“本丸的大家都不在吗?”
“因为觉得主上在屋子里会烦闷吧……”
“啊我想起来了。”星野悠恍然,“说起来三日月你昨晚不是说……”
“说什么?”
“你说今天出去采买可以带上我的。”星野悠跳起来,“我要出门!”
“小心——”
三日月话还没说完,星野悠的脑袋已经磕在了窗框上,好疼。
他扶住窗,茫然的眨了眨眼。
好疼,他……
“主上。”三日月宗近的声音不大,“小心一些。”
哦,小心,他得……
星野悠冲三日月宗近露出一个晕晕乎乎的笑容,没能扶住窗,他从二楼窗口掉了下来。
“主上。”
完了,他看起来像跳楼自杀一样。
“……”
意料之外地掉到地上这种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三日月接住了掉下来的星野悠,似乎有些无奈,“都说了要小心了啊……冒冒失失的。”
星野悠呜呜地应了两声,脑袋好疼。
“鼓起来了。”
星野悠声音都带着哭音,“撞那么厉害,肯定鼓起来了吧?”
“你先放我下来。”星野悠说,“放下来你好好看看,是不是要出血了啊?”
三日月宗近依言把星野悠放到地上,他看着鼓起来的额头,“没有出血。”
“居然没有流血吗?”星野悠脑袋还有点晕,“我觉得我要脑震荡了。”
三日月宗近伸手碰了碰星野悠的脑袋,换来星野悠龇牙的吸气声,“好疼……”
“看起来有点严重。”三日月宗近揉了揉星野悠的脑袋,“得消肿呢。”
星野悠抹了一把眼,“我,我还要出门呢。”
三日月宗近无奈笑了两声,“出门什么时候都可以的,主上无需太过着急,额头上的伤可不能就这样放着不管……主上是哭了吗?”
星野悠摇头,“没哭。”
没哭吗?眼睫都湿润了,鼻尖都红通通的……
还是一如既往地……就算是活了很久也没有改变自己爱哭的属性啊。
“总之走吧,我房间里备有消肿的药,如果主上不介意的话就去我房间吧……鹤丸真是不怎么合格的近侍啊,明明应该时刻跟着主上的,今日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从二楼摔下来如果没有被接住的话会吃一点苦头吧?主人不能不把自己的身体放在心上啊,如果刚才我不在的话,主人会摔到地上吧,那可不是头疼的问题了……”
“三日月。”星野悠嘀咕,“你好唠叨。”
“啊抱歉主上。”三日月笑了两声说,“可能是因为年纪大了吧。”
星野悠:“……”他年纪也很大的,他话也不多嘛。
“走吧。”三日月伸手拉着星野悠往房间走。
星野悠抬眸看着三日月宗近的背影,他想不愧是天下五剑中最美的那把刀,是真的……很好看的。
回到二楼的鹤丸国永对着
空荡荡的房间愣了一下,他叫道,“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