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周防……”星野悠脑袋又晕了,他怎么也记不起来最后面那个字是什么。
坐在包房里的十束多多良打了个喷嚏。
“感冒了?”草薙出云问。
“不是。”十束多多良说,“尊到底去做什么去了?”
“见到了青王,真担心尊和青王打起来……嗯,不过应该不可能吧?”
周防尊:“……不是。”
“啊?”星野悠脑子晕得不行,“我……忘了,你,你是……你好像就是那个,我记得。”
“你是……”
星野悠好半天没能想起来,他转过头,求助一般看着坐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宗像礼司,“哥哥,我……我不记得了。”
说不记得了,但是对赤王却还是有着记忆,而这种特殊,之前只有他宗像礼司拥有。
宗像礼司站起来,迈着两条大长腿走到星野悠身边,他和周防尊一般高,此刻谁的气势都不愿落下风。
“不记得就算了。”宗像礼司朝星野悠伸出手,“悠回到我这里来。”
周防尊的手也握得很紧,他说,“我叫周防尊,我说过好多次了,我叫周防尊。”
星野悠懵懵地抬头,他这次从无数重影中看见了周防尊的脸,“周……周防尊。”
念出这三个字的同时,他被宗像礼司抱入熟悉的怀抱。
“赤王,你来这里,就是为了挖我的成员吗?”宗像礼司的声音依旧很稳,“难道吠舞罗已经快不行了吗?”
周防尊笑了一下,“青王想多了,只是你的弟弟很可爱,我很想和他做朋友而已。”
“弟弟?”宗像礼司把星野悠抱起来,“赤王想多了,他不是我的弟弟。”
星野悠微微睁开眼,他抓紧宗像礼司的衣服呜呜了两声叫着哥哥。
宗像礼司低下头,在众目睽睽之下,印在了星野悠的唇上。
周防尊的脸色略微有些难看,他的气势如同即将发怒的雄狮。
“赤王。”宗像礼司说,“悠不会记得前一天的事情,即便你和他说很多次他也不会记得你……特殊的人,只有我。”
“哥哥……”星野悠哼哼地叫着,“头疼……”
宗像礼司抱着星野悠向着身后的伏见们说,“我们走吧。”
“头疼……哥哥。
”
“下次不许喝酒了。”宗像礼司严肃道。
“不……”星野悠抱紧宗像礼司的脖子,不安分地蹭了蹭,“喜欢,酒,好喝!哥哥让我喝嘛。”
喝醉之后的小狗狗在撒娇。
平时的小狗狗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第一次见面的缘故,那个时候的宗像礼司有些冷酷,所以令小狗狗总是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撒娇很少。
可怜巴巴的目光和委屈的视线很多,但是小狗狗总是压抑着自己。
宗像礼司尝试过很多方式让小狗狗放松下来,但是第二天睁开眼又会恢复原来的模样。
但是现在,喝醉的狗狗在撒娇。
宗像礼司很快把自己前一句话推翻,他说,“喝酒的时候,必须在我身边。”
“好耶!”星野悠欢呼一声,很快又恹恹下来,他说,“哥哥,刚才的那个红毛……我,我好像记得他。”
他能记得人和事太少了,以至于记得一点点对他来说都很开心。
“记得他什么?”宗像礼司问。
宗像礼司心底有些后悔,如果不是他带着星野悠的时候去见了周防尊,星野悠和周防尊永远都不会有接触的。
“记得……”
星野悠从单薄但是混乱的脑子里翻出一段记忆来,他喃喃,“记得他……”
记得周防尊怎么样呢?
跟着宗像礼司第一次踏进酒吧的少年好奇地东张西望,在混乱的酒吧中,他一眼就看到了独坐在吧台上,摇晃着酒杯的男人。
但是下一刻,宗像礼司遮住了星野悠的眼睛,他说,“不要看那个家伙,他是个很讨厌的人。”
很显然,即便是在声音响亮的酒吧,红发男人也听见了宗像礼司的声音。
他握着酒杯下了座位走到宗像礼司面前说,“青王,真巧,你也来喝酒?来,带上你的小情人,喝一杯。”
宗像礼司语气淡淡,“不喝。”
星野悠用力掰开宗像礼司的手,气鼓鼓地看着红发男人,“我不是哥哥的小情人,你乱说话,要向我和哥哥道歉!”
周防尊一愣,他看着面前的少年艳丽的脸上气呼呼的表情,还有那双格外明亮的蓝色双眸,不知道怎么的脸渐渐地红了起来。
“抱歉。”周防尊甚至觉得自己有些手足无措,“我不是故意的。”
收到道歉的星野悠也不好意思再闹了,他哽了一下说,“以后不能这样不清楚人家的关系就随便乱说话。”
周防尊说,“你说得对。”
宗像礼司:“?”
周防尊又问:“我叫周防尊,我可不可以知道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