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口胡言,你就是这般赢取朕的信任的?”沈沉讽刺道。
敬则则瞪了大眼,“怎么是满口胡言啊?”
沈沉冷哼一声,“就你这点儿微末道行,在朕面前就别装什么千年狐狸了,你的表情是感动么?怕不是在心里嘀咕,朕既然记得你随口一句话,却为何冷落你良久是不是?”
敬则则震惊地张大了嘴巴,或者说故作震惊地张大了嘴巴,“皇上莫不是臣妾肚子里的蛔虫吧?”
“怎么说话的?”沈沉抬手去捏敬则则的脸蛋。
敬则则重新躺回皇帝的肩窝,那额头蹭了蹭,选了个好位置。“其实臣妾知道,皇上待臣妾已经是宽容了。”
“知道就好。”沈沉似乎这才满意了。
敬则则闭上双眼,知道今生也别想再苛求别的东西了,皇帝如今肯屈尊降贵地跟她和好,已经是她祖上烧高香了,不该再得陇望蜀,贪心的人通常没有好下场,还容易让人厌恶。至于冷落不冷落的,她倒觉得皇帝冷落她的这两年过得更自在更快乐些。
次日敬则则醒来时,不出意料景和帝已经走了,只是整个绘云堂内外,所有人都在忙碌着收拾箱笼。她知道自己要暂时搬走了,却没想到要搬得如此急,皇帝还真是个急性子诶。
敬则则吃过早膳,散步到紫芝书屋后面去看自己的“宝贝兔子”,结果却是兔去笼空。敬则则飞快地返身回到绘云堂 ,以质问的口吻道:“华容,本宫的兔子呢?”
“回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