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他的人也是一样,永远都是这幅不慌不忙,冷静克制的模样。
然,这是苏菱第一次窥伺到他的表里不一。
抵在她背上的滚烫温度,可以为证。
眼下他们住在宿州一处三进三出的大院里。
他扶着她下马,穿过垂花门后,脚步渐渐变快,主院内室的门几乎是被撞开的。
进了屋,他便低头咬她,一口接着一口,就跟没明天了一般。直到她被压在榻上轻喘才堪堪停下。
男人的鼻息很重,拂过她的脸颊,令心脏都跟着一紧。
她没推开他。
这便是这男人的心机之处了。
他先是牵她的手,然后搂她的腰,日复一日,一步又一步,年少的情-欲加快了滴水石穿的速度,小姑娘心中筑起的高墙,就这样被他生生推开了一道裂缝。
床榻旁是一张紫檀雕缠枝纹的圆腿长方桌。
圆腿桌脚下是,是凌乱的玄色大氅,桃色的襦裙、月白色的短袄......
萧聿的双手握着她的光滑如珠的肩膀,吻着她的锁骨,很快就改成了不轻不重咬。
苏菱用脚踢了踢他的小腿,声音变得越来越弱,“你别……咬我。”
男人恍若未闻。
他垂眸向下看,越看,越是不能移开视线。
还真是,山是山、水是水,明月对明月。
苏菱下唇一抖,故作淡定地喊他,“殿下。”
萧聿笑了笑,与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