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把窗户关上!”
狂风大作,并没有要停歇的意思,虞宁初与杏花一人负责关一边的窗户,可是风还在剧烈地拍打在船身上,伴随着噼里啪啦的雨点,仿佛只是眨眼的功夫,天色大暗,暴雨如注。
“咣当”两声,插月季的两个花瓶终于从桌子上滚了下来,砸在硬邦邦的船板上,碎了一地。
船身又是一摇,眼看杏花要摔出去,虞宁初急得去拉她,没留意一片碎瓷贴着地板滑了过来。
软底的绣鞋被刺穿,虞宁初闷哼一声,抓住杏花朝床榻那边倒去。
窗外,阿默扯着嗓子对宋池道:“郡王,船夫说这是飓风,不能再走了,要马上靠岸!”
“你去拿油帔!”
宋池的声音在小厅中响起,下一刻,宋池大步走过来,推开内间的门。
杏花刚挣扎着站稳,虞宁初趴在榻上,疼得冷汗与眼泪一起掉了下来。
她左脚紧紧抵着地面,右脚抬到半空,有血嘀嗒在船板上。
杏花没看见,站在门口的宋池一眼就注意到了虞宁初的伤。
他几个箭步走过来,将虞宁初横抱到榻上。
“扶稳她。”宋池吩咐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