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浅知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容与, 不是面前的这张脸, 而是另一副更加明艳漂亮的面孔。他看不清那人到底长什么样子,却记得青年肆意的笑容与轻狂的眉眼,是让他心动的瞬间。
可再仔细去捕捉,脑海里却什么都想不起来。
容与本能地觉得危险:“傅浅知,你说好这几天不碰我的,你该不会是给自己预支了一个强.奸罪吧?”
“……”傅浅知敲了敲他的额头,力道不重,“你成天都在想些什么。”
“身为典狱长,不该与犯人产生感情,徇私包庇,予以特权,私自释放,严重失职。”傅浅知说,“这是我的罪。”
“你后悔了?”
“不,再加一条罪行。”
“死不悔改。”
他的一切纵容都源自于爱,倘若爱是原罪,那注定要判无期徒刑。
他将终其一生,永不悔过。
……
容与并没有被感动到:“既然不打算赎罪,又来我牢里做什么?”
傅浅知回答:“来找我的抱枕。”
“你以为我还会信你的鬼话。”
“我就抱抱不碰你。”
“你这话跟我就蹭蹭不进去真是异曲同工,三秒内滚出去,不然我不介意手上再多出一条人命。”
傅浅知迅速关灯躺下,盖好被子:“晚安,小莲花。”
容与:“……”
容与:他这套无赖是跟谁学的?
血玉镯:跟你啊。你看这像不像那天你闯进典狱长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