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夏完全可以理解一个恐同的直男, 第二天早上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基佬床上的奔溃心情。
但那也是没有办法的,昨天晚上天地为证,他楚夏绝对是无辜的。
不仅无辜, 他还提供了友情帮助,他认为看在他勤劳的双手的份上, 厉铖应该给他的家法适当减去一点点。
如果真的可以用劳动来换取减刑,他能让厉铖接下来半个月都下不来床。
可厉铖是个直男,清醒的情况下, 恐怕不会跟楚夏做这种的交易的, 毕竟他之前已经不让自己进他的房间了,经过昨天这一晚上, 厉铖是不是该让他以后晚上见了他在外面敲门,不给开门。
厉铖的脸色已经恢复正常, 见不到半分的尴尬, 他从容地掀开身上的被子, 从床上起身, 往门外走去,期间没有撞到任何的东西,就好像他对这里家具的摆放了然于胸。
这明明不是厉铖的房间, 昨天晚上也应该是他第一次来, 现在走的却是潇潇洒洒从容不迫, 楚夏不禁怀疑起来,他那双眼睛是真的看不到吗?
楚夏后悔,刚才怎么没赶紧把手机拿出来,将厉铖这般变脸的过程全部录制下来。
可惜了。
厉铖从楚夏的房间中走出去, 管家在外面恭敬地叫了一声:“先生。”
厉铖嗯了一声, 什么也没说, 上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