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情况下,alpha对自己的体能有足够的自信,加之是在床上,他们也许会选择比较情趣的物品来将我们的手捆住。”
“如果是领带、丝带这一类的物品,那么就有挣脱的可能。”教练员介绍道,“首先,尽量做出害怕的姿势,让对方不要释放出太强的信息素来进行压制。接着引诱他亲吻你,因为在亲吻的时候,犯罪者很少会注意到你手部的动作。”
亲吻声从电视里传出,教练员尽量地挣脱出束缚,接着屈膝顶向alpha□□,趁着alpha因为疼痛而蜷缩的时候继续补刀,翻身压制在alpha的身上,用刚刚挣脱的丝带将alpha的手绑起来。
演示结束,alpha面色如常的站起,他刚刚显然不是真的遭受了重击。
“本阶段的演示就到此为止,如果被绑架时刚好遇到这种情况,可以尝试着像这样逃脱。如果那个人使用手铐,或其他捆绑方式,在无法挣脱的情况下,我们也不建议你去激怒他。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正义也许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教练员微笑的说完,又和自己的爱人亲吻了一下。
封進摁下了暂停,看一眼季晚。
尴尬与沉默在卧室中飘荡。
季晚:“……”
方法确实是好方法,就是照实演出来有些尴尬。他和封進其实亲吻过不止一次了,把这次当成治疗也行。但要一个高傲的直a演这种东西,封進会不会想从这里直接跳到下面的游泳池?
“封哥为朋友而献身,感天动地。”季晚抢先开了口。
“我重色轻友。”封進面无表情的说道。
季晚也有点尴尬,他抓抓脸:“其实我们可以简化流程,我就是想试试看能不能成功把一个alpha掀起来,然后试试这种姿势怎么挣脱束缚,其他东西可以省略。”
季晚看着封進皱着眉头半晌,沉声道:“既然要演,那就演全套。没有亲身经历过,就永远无法体会到那股压迫感和恶心感。”
季晚觉得封進说的有道理,既然封進这个道具人都不介意,那他作为受益者也没有什么好在意的。
封進去找丝带,离开之前,他说了一句话:“你先躺上床去,我会尽量让这一切看起来像是事实。到时候……”
话没说完,封進已经离开。
季晚理解封進的意思,大概就是待会儿封進会看起来像个坏人,让这一切更逼真。
封進的床看起来又大又宽敞,但实际上躺上去并不是那种软绵绵的触感,而是有些硬邦邦的。
季晚躺在中间,双手搭在腹部进行等待。
没过多久,门又被推开,封進走了进来。他手里拿着一条纯黑的丝带,季晚只看了封進一眼,心里便咯噔一跳。
封進脸上
,原来那种对待朋友的包容和耐心通通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某种难以言明的霸道于冷意。
……仿佛他真的是封進的禁.脔,要永远被困在这一方天地之间,再不能逃脱。
季晚闭上眼,假装自己已经晕迷。身边的床下陷了一些,有人上来了。
他放在腹部的手被丝毫不怜惜的拿起,接着被举起到头顶,一根丝带将他的双手捆住,栓到床头。
他的下颚被一双大手捏住抬高,季晚睁开了眼,看到的是面无表情的封進。
季晚下意识的笑了一下,想让封進不这么严肃。
“笑什么,很开心?”封進的脸靠近,另一只手却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按在了他的腹部,“想到这里要装满我的东西,怀上我的孩子,所以开心?”
那让人毛骨悚然的恐怖感再次袭来,季晚半边身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睁开眼,看着我。”封進命令道。
季晚缓缓睁眼,封進距离他很近,笔尖几乎要触碰到他的鼻尖。
封進轻笑一声:“惊讶么?我早就想这么做了,谁把你当朋友,你就应该躺着,被我干到起不来身。”
他的两腿被打开,封進挤了进来。
“你就在这里,在我看得到的地方,哪也别想去。”封進声音中带着笑意,仿佛这是最美好的梦。
季晚现在不止有鸡皮疙瘩,头皮也麻了,他虽然闻不到信息素,但如此近距离的面对一个顶级alpha,那种让人喘不过气的压迫感却是让他无处可躲。
他想要挣脱,又被困住。
季晚手上尽量不明显的尝试着解开丝带,眼睛则是盯着封進那黑沉沉的眼睛。
接下来是什么?
是吸引眼前人的注意力,不让他发现手上的动作。
季晚尽量冷静下来,视线从封進的眼睛,划过高挺的鼻梁,最后到那薄薄的嘴唇上。
他不止和封進进行过一次近距离接触,自然知道这张唇亲吻起来是什么感觉。
和他主人一样的寸步不让,最擅长攻城略池。
季晚稍稍抬起头,用嘴唇碰了碰封進的唇。
仿佛天雷勾地火,下一秒,封進吻了上来。
季晚不知道吻了多久,他利用床头的棱角挣脱开束缚,接着趁身上人不注意,将身上人一掀,再坐上去,让两个人的位置颠倒。
他当然不可能真的对封進予以重击,只是假装进行了一次袭击,整个流程走完,兴奋道:“怎么样,你有防范到吗?”
封進没有立刻回答,似乎还没回过神。他的目光在季晚还带着水光的唇上停留片刻,闭上眼,嗓音暗哑道:“及格了,确实在没防备的时候,确实会被你这么偷袭成功。”
季晚兴奋的在床上滚了一圈,又坐起身。
“你演的真像。”季晚还有一些惊魂未定,“和一个真的变态一样。”
封進扔了季晚一张被子,
将季晚整个人捂在被子里。
“没良心的,谁是变态?”封進拍拍季晚头的位置。
“我错了,我才是。”季晚求饶,“封哥是影帝。”
封進笑一声,季晚看不见,封進的笑容有些淡。
季晚以为他在演戏,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不是演戏。
……这是他尽量克制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