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顾年眼睛一亮,他最喜欢听这种话题了。
“我怎么知道,你该问那群人。”
顾年趴在傅刑司身上笑得一抖一抖:“是不是因为你脾气不好?”
“可能。”
顾年笑的意味深长。对别人脾气不好,对自己就好?
傅刑司又解释:“而且我以前从没想过要谈,所以年龄这么大还没谈过。”
听傅刑司这样自贬,顾年又心疼:“胡说,你
才25,一点都不大。”
“嗯。”傅刑司揉着顾年的后脑勺。
不过傅刑司什么时候是会自贬的?
他脑子反应慢半拍,突然想到,傅刑司该不会是看出我在想什么了?
顾年身型一僵,垂耳上的毛毛炸开。
傅刑司没忍住笑。
低低哑哑的笑意笑得顾年浑身发毛,直接拿嘴堵住对方。
这个方式最直接有效,房间里的声音由笑声变成水渍声。
嗯嗯哼哼的。
两个都是刚谈恋爱,干柴烈火,看对方一眼都满含爱意的想亲过去,连呼吸的空气都甜。
“好了,唔……嗯!”顾年受不了的拍傅刑司的肩膀,拿脚踹他。
终于放开后,傅刑司表情不好受。
人是顾年主动凑上来的,叫停的也是他。
接吻时间不能长,一旦长了就会喘,喘不过来就完全不配合的蹬腿踢人。
顾年躺在床上大口呼气,今天这个房间比昨晚那个更私密。
不是别人的房间,外面也没有一群熟人。
完完全全属于他们。
可是一通亲热下来,傅刑司脸色不好,他的脸色也不好。
他甚至悲哀的想,他俩不会因为性生活不和谐而分手吧。
看顾年还在喘,傅刑司闭眼,再睁眼,去把刚刚倒的水给他端过来。
顾年坐起来,捧着杯子小口小口的喝。
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和傅刑司的体力差距是个很严重的问题。
“刚刚弄疼你了?”
顾年摇头,并没有,其实很舒服,就是呼吸不过来。也不知是他的问题还是傅刑司的问题。
星河在上,这档子事可别出差错,不然我得自闭。
小垂耳兔身上散发的怨念信息太重。
傅刑司难得紧张,伴侣要是不喜欢这种事,对人的打击能有多大?
就算是傅刑司也紧张。
我以后不撩他了。
我以后不亲他了。
两人在心中许下同样的愿望。
各怀心思的睡了一晚,第二天傅刑司带顾年去飞船四处逛了一圈,这就是一个销金窟。
顾年玩了一周,开始慢慢适应这个世界。
最后一天,去餐厅吃饭路上,傅刑司说:“今天就能到首都星。”
顾年笑眯眯的点头:“我知道的,下午我爸妈会来接我。”
到了餐厅,顾年想先上厕所,上完厕所出来。
他被人拦住去路。
那人头发是柳树枝,顾年的眼睛控制不住的看着垂下来的柳枝条。
对方叽里咕噜说一通。
顾年用联邦语回:“我听不懂。”
柳枝条又换了种语言,这次是星际语中夹杂着两三句生涩的联邦语。
他完全听不懂,别说他了,就是土生土长的联邦人说不定都听不懂。
但因为答应傅刑司不借用维恩翻译,他已经坚持了一个星期。
所以他只是又重复一遍:“我听不懂。”
柳枝
条不放弃,打开自己的端脑,对着端脑语音输入,转换成正宗的联邦语,再给顾年看。
顾年眼神还没跟上,肩膀就被人拍了一下,傅刑司搂着他,用标准的星际语问柳枝条:“什么事?”
他们短短交谈了两分钟,柳枝条头发上的叶子变焉,顾年实在忍不住好奇:“你们在说什么?”
“她想要你的联系方式。”
“我拒绝了,说你是我的男朋友。”
“哦。”顾年忍不住笑,傅刑司怎么这么可爱啊,吃醋吃得一本正经,坦坦荡荡。
这一笑能笑到人心坎去,柳枝条的叶子荡漾起来。
顾年礼貌的朝对方摆摆手,做了个抱歉动作。
柳枝条再看看表面态度轻松实际眼神快杀了自己的傅刑司,掉头走掉。
傅刑司捏着顾年耳垂:“看得还挺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