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夜叉暂时在藤屋住了下来。
翌日,他凭一锅“药汤”打天下,获得了剑士们的一致好评。
到了第三天,已经跟幸哉混成“兄弟”的犬夜叉问他要不要试试”药汤”的功效,幸哉没有拒绝。谁知一口入肚,幸哉脸色骤变,之后更是吐得稀里哗啦,缓了半天才缓过来。
彼时,幸哉虚弱地躺着,藤屋的药师为他拭去冷汗。一帘之隔,犬夜叉难得坐立不安:"那个,我、我不知道你不能吃肉,对不…"
幸哉打断了他,眼含歉意:“抱歉,是我瞒了你,也吓到你了。”
“诶?”
幸哉温和一笑,道:“我听他们说犬夜叉做的药汤很香,就很想尝尝。”鼓励的语气饱含力量,“嗯,确实是出乎意料的香味,味道也很棒,是我没忍住……我以为,我至少能吃下一些。”
但他高估了自己。
说到底,幸哉再早熟老成,也不过是个十二三岁的半大少年罢了。从小不能畅快地玩耍,不能放开肚子吃喝,还要硬扛诅咒对抗鬼王,再肩挑整个鬼杀队的担子——这人世间对他着实不友好。
想到幸哉活得比他还要惨,犬夜叉忍不住叹道:“这也跟鬼王的诅咒有关吗?一点肉都吃不了?”
“勉强能吃一些鱼肉。”幸哉道,“是诅咒也是天罚,我们一族无法避开。鬼王肆意吃人,我们不食荤腥;鬼王掠夺生命,我们拯救世人。”
祖上出了个无惨,实乃家门不幸。而无惨一直造孽,整个家族都要替他背负恶果。一代又一代,鬼王不死,他们一族代代是悲剧。
“哈?”大夜叉发出灵魂疑惑,”这诅咒真不讲道理,就算是天罚,为什么不直接惩罚鬼王?逮着你们欺负,不就是欺吹怕硬吗?”
幸哉依旧温和: “无论如何,鬼王出自我族,这是无法否定的事实,也是一切的起因。”
“鬼杀队的这些孩子们……”幸哉目光温柔,语气充满悲伤,”本来有一个幸福的家,只是不幸遇上了鬼王,才辗转到了这里。"
“有太多人死在鬼的手里,如果没有天罚,我族早已被恶果吞噬,而有了天罚,才有了‘杀死鬼王'的使命。使命是责任,也是血脉所要承付的恶业,更是一种'保护',这才让我族活了下来,传承至今。
”
犬夜叉脑子不够,不太懂幸哉的话,但对“血脉责任”还是懂得,就像他继承了老爹的血脉同样也继承了老爹的仇人一样,什么飞妖蛾龙骨精死神鬼,通通得打一遍。
嗯,悟了!
透过突子的经销,走越望向突然。
长尤
通过市于印通原,羊肉面外,其布鞋仅命能在我这一样品,以上面什么书,人仅以你说这可能吗?”
犬夜叉没有接话,其实两人都知道这不可能。
室内奠名沉寂下去,忽然,犬夜叉嗅到了眼泪的味道。帘子后的幸哉别过头,落泪无声。
犬夜叉顿时如坐针毡,本想说点安慰人的话,可惜他狗嘴里真的吐不出象牙:"你也知道的,鬼杀队的剑士虽然被称为“猎鬼人’,但实际上,他们跟武士没有太大的差别。”
“他们没有灵力,没有战技,没有过人的力气,甚至不能在夜间清晰视物。唯一的可取之处是剑术,可单凭这点,并不能赢过鬼。"
要赢只能拿人堆,可哪来那么多人?
如果鬼杀队一直没有一名天赋卓绝到能秒杀众鬼的剑士,那么"杀死鬼王"的路注定是一条浸浸长路。想在幸哉这一代完成使命,难!
并且,以他对敌黑死牟的经验来看,同样是比拼剑技,鬼杀队最出色的剑士未必能挡住黑死牟。一样的刀,一样的手法,黑死牟的斩击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危险,仿佛带着一种全新的力量。
诶不对!
他刚刚想了什么,一样的刀,一样的手法?
一样的……刀?
仿佛迷雾被拨开,记忆中黑死牟斩向他的刀变得分外清晰,连细节都纤毫毕现。犬夜又突然想到,要是去掉黑死牟刀上的一只只眼睛,那把刀不就跟日轮刀长得一模一样嘛!
嚏!等等,目前已知鬼王是无惨,无惨是世上第一只鬼,不是黑死牟,而无惨又能将人类转化成鬼——所以,黑死牟是被无惨从人转化为鬼的。
目前又知黑死牟用的是日轮刀,那么问题来了,这日轮刀是他杀了鬼杀队的剑士抢来的?还是他本身就拥有的?
犬夜叉一进入“战场”状态,贤值就跃升到满分,并发出了智慧的声音:“幸哉,我问你,鬼会抢夺
剑士的日轮刀吗?”
沉重的话题一下子跳歪,幸哉收敛情绪,低声道:“不会。鬼恨透了日轮刀,一般不会抢夺也不会使用,只会将刀毁去。"
犬夜叉:“如果一只鬼没有毁掉日轮刀,还把日轮刀同化成了鬼的样子呢?”
幸哉:“猩猩绯砂铁不会为鬼所用。”
也就是说,黑死牟的刀虽然跟日轮刀长得一样,但不是日轮刀。可他要是没用惯日轮刀,为什么要把武器整成同一个样子?
脑子缓缓长了出来,犬夜叉有了个猜想,即“黑死牟在变成鬼之前是鬼杀队的剑士”!
大夜叉……
好家伙!他这就去认一遍鬼杀队的所有剑士!
他一刻也等不住,满脑子都是打死黑死牟。于是他同幸哉告辞,风一般冲了出去,开始仔细辨识剑士的每一张脸,幻想他们脸上长出六只眼睛的样子。
事实证明,并非每一个剑士的脸都撑得起六只眼睛。有的额头太窄,有的两颊太短,有的五言拥挤—————只有黑死牟!居然只有他的脸能撑起六只眼睛,还特么看上去不丑!那要是去掉多余的四只眼睛,岂不是长得比他还好看?
犬夜叉:……
自尊心突然受到了打击!
但他没想到,更重的打击还在后头。恰逢炼狱寺圆归队,带着那把眼熟的“蝴蝶丸”找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