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华一看见这条金色的披帛,眉头都微微壁了起来。
脑海中很不适宜地想起了那个盲修,也有一条金色的披帛。
但很明显,并不是同一条披帛。
一条是法器,一条只是普通的装饰。
奚华一眼就能分得清清楚楚,但他还是有几分不悦,又想起小师
弟此前才说过,牧白看起来像是被盲修狠狠调|教过的样子。
所以,这也是小白的审美同盲修相像的原因么?
奚华眸色深幽,但依旧满脸笑容地欣赏着小白的舞姿。
看着小白跳起舞来,动作十分流畅,似灵鸟一般,身姿优雅。举手投足间,说不出来的风情万种。
想不到,牧家最受宠的小公子,竟还会跳舞,双臂柔若无骨般交叠盘旋时,似神女临凡,反弹琵琶。
琵琶……
那个盲修的法器,也是琵琶。
看来,盲修自己吹拉弹唱,样样精通不说,还把才艺传授给了牧白。
想到此处,奚华的眸色越发深邃晦涩。
统子藏在角落里,不断地用小扇子,扇着面前的小香炉。
大股大股香气四溢的白烟,从香炉里冒了出来。它一边卖力扇风,一边流着口水欣赏牧白的舞姿。
粉色的猪皮,越来越红,还肉眼可见地出了汗。
还忍不住发出了感慨。
【小白,你跳得好好看啊,你这都是跟谁学的啊?】
牧白心道,这还得归功于遥遥。
遥遥小时候学的民族舞,但她有些任性,几个姿势学不好,就又哭又闹,怎么都不肯学了。
为了鼓励妹妹继续学,牧白不得不亲自上阵,陪着妹妹学了几年。
原本牧白以为,好些年没跳过,动作难免有些生疏。
结果跳得还挺流畅的,可能也归功于现在这副身躯骨头较软,身段极佳,随便扭几下都好看。
他不过才跳了一小会儿,就浑身燥|热的厉害。
当然,牧白心知肚明,这绝对不是累的,而是,他事先服用了大量媚|药的缘故。
为了待会儿能最大程度地激发起奚华的淫│欲,牧白直接豁出去了,不顾统子说,吃一点点就行了。
直接对嘴灌,把统子都惊呆了。
牧白相信,不管是一个小瓷瓶的剂量,还是十个小瓷瓶的剂量,奚华一定有办法替他解开的。
一定有办法。
他就是莫名相信奚华有这方面的能耐。
身子骨软得实在厉害,浑身燥|热得好
似置身火海。
血液很快就好似煮沸的开水,疯狂在血管里流窜。
牧白又强撑着跳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支撑不住,身子一软就跌倒在地。
热汗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簌簌滚落下来。
奚华依旧饶有趣味地从旁欣赏,片刻之后,挥袖将面前的蜡烛推翻,亮出一条畅通无阻的小道来。
他也随之身子微倾,一手抓着椅子,一手压在腿上,一副猛兽随时准备进|攻的姿态。
“小白,爬过来。”
牧白跌跪在地,听见此话,晃了晃脑袋,把发间的流苏甩得叮当作响。
汗珠子也四下飞溅。
他抬了抬脸,在大量媚|药的冲击之下,有些迷茫,又有些混沌。
动作也犹豫迟疑。
然后,就又听见了奚华的召唤,语气轻快又蛊惑。
“小白,快爬过来,爬到师尊的面前来。”
统子听罢,惊悚地从角落里飞了出来。
就看见牧白神情恍惚,果真往前爬了几步。
奚华一副兴趣盎然的样子,满脸笑容地道:“好乖的,小白,就这样,一步步爬到师尊的面前来。师尊就给你,你想要的一切。”
统子莫名觉得这个场面十分惊悚,嗖的一下,掠到牧白的耳畔,大声喊。
【小白!你清醒一点!】
牧白的眼神有一瞬间的清 | 明,似乎也意识到,在地上爬很难看的,才刚要起身。
一条灵力化作的绳索,就飞掠而来,紧紧系在他的脖子上。
牧白还下意识抬手摸了摸,灵力绳索只是拴着他,但并未伤他分毫。
奚华脸上笑容不减,可声音却冷了许多。
“为师让你起身了么?”
牧白没由来得抖了一下。
“乖乖爬过来,今夜,你想要什么,为师都可以给你。”
顿了顿,奚华惶慢收紧掌心里的灵力,把牧白搜得往前扑了扑,踉踉跄跄地又爬了几步。
“说到做到,决不食言。”
他话音未落,就越发收紧灵力,牵引着牧白,一点点往他的方向爬了过来。
>地板虽是汉白玉的,但铺了很厚实的绒毛地毯,上面还铺着花瓣。
伴随着牧白每一步往前爬行的动作,他身上的铃铛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皮肤也慢慢浮出旖旎的艳红。
两行鼻血慢慢划过了小猪如烧红烙铁般的脸上。
【我滴个乖乖,小白……斯哈,小白……】
奚华眉头蹙紧,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目光在殿里巡视,忽然定格在了某个方向。
对着虚空一掌打了过去,统子毫无防备,竟被打飞窗外,嘭的一声,砸落在了莲池里,当场昏厥。
奚华低声喃喃:“这看不见的东西,就是小白和苍玄风用来传讯的工具么?”
他并没有迷惘太久,一鼓作气,将小白拉坐在了怀里。一手揽住物白的肩膀,一手揭开面纱,露出一张娇媚无比的脸。
“好徒儿,你如此费尽心思,是不是想勾引为师?”
奚华危险地眯着眼睛,右手指腹轻轻摩挲着牧白额心上,一朵暗金色的花纹。
低声笑了起来,笑得十分开心。
“难为你了,从哪儿寻来的衣裙,还有胭脂水粉?竟这样费心思地想要勾引为师,真是难为你了。”
“很漂亮,这是金牡丹么?如此雍容华贵,很配你。”奚华笑得更加开心了,“等事后,为师就在你背上,纹出一片来,如此,每次你跪趴在为师面前,为师都能好好欣赏一番了。”
而现在
奚华缓缓凑近牧白的耳畔,向他通红的耳垂吹气。
“想要就开口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