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两军对垒,狱己方使这个操作,是很丑陋,听听就好,不用相信。】
大家表示:“嗯,我们不会信的!”
【7月20日,史书里出现了一封信。
说信之前,先聊一下此时此刻双方的博弈。
现在,焦点都汇聚在德州粮草上。
燕王想要把粮草运回去,就要警惕各个方向对粮道的威胁。
一、南面,他靠铧山之战,一方面打击了李景隆的有生力量,一方面也解除了德州南部的威胁,确保不被反扑。
二、东面。东面是很近的济南。
于是他派了一批将领(是的,他根本没去济南),去围困济南,史书写挖水围城。
考虑到济南本身就由很深的护城河,只需要把大清河的水引过来,让水位更高,再拆掉桥就可以了。
以铁铉盛庸为首的主将们看到被围,压根不敢出来。
此举切断了能够有效打击德州东部侧翼的兵马来源。】
“济南的护城河,靠的是城里的泉水,只挖一条大清河,而不是去挖整个济南城护城河,是有可能的。”
大家讨论了下。
“引了大清河的水,就不用担心他们把水闸打开,把护城河的水排干,直接出来。”
“不错,很明显,燕王只是想要围住他们,把这些人困在这里。他比城里人更需要这条护城河里的水。”
耿炳文眉头紧皱:“这守城,难道真的只在一个守字?看对方这围而不打的态势,便知对方心中计量,更该主动出击,袭而扰之。保住己方机动能力。"
【三、北面。
由于徐凯围积在沧州,他没有办法走德州-沧州-青县-天津这条南运河直达路,那就得走陆路换乘了。
粮草
太多,陆路要走的越少越好。
如果运到离南运河最近的交河,交河流向青县。离徐凯的沧州最远也就60里地,实在是太近了,完全处于对方的控制范围内。
于是最好的办法,就是到交河后,再陆路,搬到交河上面的御河(卫河),沿着御河,往西,到达献县。
献县处于真定和沧州的中间。
离近一点的沧州也有100里地了。这个距离,操作空间大很多。
且到了献县,水路选择也很多,既可以靠子牙河直达天津,转北运河由东边回北京。
又可以靠玉带河去河间,然后转卢沟河由西边回北京。
说到这里,大家想必已经get到了关键。
没错,献县。
这里很关键,很重要。】
傅友德断然:“打完铧山,南边无人,东边济南被围,德州粮草之事,不需亲自坐镇。燕王此刻,必在河间之处,控制献县。"
【而朱棣写的这封信很怪。
奉天请难记它写给了太子朱高炽,明实录写给了二儿子朱高煦。不管是谁,都又委托他们转告三儿子朱高燧,你替爸爸我干件事。
谍报,平安屯兵20万于献县,准备移营御河,伏击粮道。
儿子啊,你带人一天出彰义门,二日到卢沟桥西,三日到良乡。(相当于每天30里。)
“若与大军合势”,使贼知之,必生狐疑,不敢轻近。
平安狐疑不狐疑up不知道,up是很狐疑的。
一、平安如果要去御河设伏,说明大批粮草运了70天了,才走了200里路,还有370里以上的路程没走,甚至没能突破沧州封锁线。(实际上最多再36天就运完了。)
请问,这时候,朱高燧,在北京附近60里地虚空表演一个,嗨,我在这儿呢,300里外的平安你好不好呀?
有什么用?
二、为什么朱棣会任由平安围积重兵在献县呢?
他要往北边运粮,在东北、西北都被控住的情况下,只能从中间走,那这中间的路绝对会派重兵把守呀?
献目具小地方,但早河间可以古黄丘
平安当敌大大例例带20万人走到献且
来
按制了河间
同去是小心地方,也是同向同以免重兴,在命门同问,十女已取人人物时尚么以力人走到前会来。
一来就是新的一场献县会战,绝不会放你再往东去御河设伏。】
大家对于这段描述,是认可的。
郭英说:“不错,献县若是被占了,不说其他,就是围着济南的兵想要回去,都有些问题。”
【再切换到平安等人的视角,燕军人少,他们不可能保卫整条运输粮道,我是肯定要去设伏的。
对付一群运粮的,人不用多,精兵即可,机动性要高,关键还是要准确的找到运粮的粮道。
这是信息战和心理战。
因为,无论是德州到献县,还是献县到北京,都可以选择N条水路。
双方心理博弈的,是希望选一条对方想不到的水路顺利运粮。
那封信虽然狗屁不通,但是有一点大家需要注意。
我们仅从保定到北京这段水路看。
既可以往东,靠北运河,保定→天津→通州→北京。这么走。
又可以往西,靠卢沟河,保定→固安→卢沟桥→北京。这么走。
良乡在卢沟河的尾部。
在良乡放兵,这一子先落,似乎是要接应粮草,那意味着粮草可能会从西面的卢沟河进北京。
但对面设伏的人,会想,这是不是疑兵之计,骗我去西面,实际还是去东面。
又想,这是不是双重套娃,让我产生疑惑心里,不是去东面,还是在西面。
如此无限套娃下去,分不清自己和对方在第几层。
确实难以抉择。】
大家擦了擦汗:……本来没觉得这么复杂的,被这么论述了一通,突然感觉确实东东西西分不清楚了。
傅友德说:“所以,哨兵是多么的重要……这人总不可能大变活人。只要弄明白了对方人在哪里,这战术,也就不言而明了。"
朱元璋:“武定侯。”
郭英一个激灵。
老朱不满的眼神斜过去: “你该练你军中的哨兵了!”
郭英铿锵有力:“臣得令!”
br />【因此, up推测, 这封信实际上是朱棣在某一小段水路博弈时, 和二儿子朱高煦打出的疑兵配合。
只是朱高煦出事了,计策遭到了修改和夸大。
修实录的杨士奇等人,比较潦草的安给了三儿子。
奉天靖难记改的更彻底点,干脆把功劳塞给朱高炽。】
大家产生了一点疑惑。
“之前不是说实录是根据奉天靖难记写的吗?那么修实录的时候,干嘛不索性也给了咱们的高炽侄儿?”
“奉天靖难记毕竟是不署名的。”
“也许……杨士奇毕竟是个文人,也还要点脸?”
夏原吉心情复杂。
感觉文人被说了好话。
又感觉文人再被黑了一次。
【另有一个说法,靠单氏族谱推测单家桥根本不存在,于是整封信不存在,是明代晚期文人塞进实录和奉天靖难记里,衬托铁铉的济南战役。
对于这个说法,up并不认同。
因为宣德二年,宣德实录就记载了,河北献县官员报告,单桥腐朽,需要修葺。
也就是说,最迟宣德二年,已经有单家桥了。
而太宗实录修成是宣德五年,无论那地方以前叫什么,反正杨士奇等人叫他单家桥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之所以后世文人会夸大济南,主要是奉天靖难记的表述有点含糊,他交代了济南城外, "上命诸将攻之”。
没继续写朱棣去了哪里。
朱棣6月1日,7月1日和李得成的交流都没有地点。
8月16日,"撤济南之围,班J师还北平"又没有主语,显得朱棣好像还在济南似的。
给了后代文人夸大的空间。
实际上这时候撤离济南回老家,应该是粮草运完了,没必要再围济南保德州。
而德州粮和人全都带走了,离北京又那么远,还有什么守的必要呢?
龟缩的监庸、铁铉等人跟在燕军的屁股后面,收下了这些白地,并在明史纪事本末等书里大夸特夸铁铉打得燕军屁滚尿流的功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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