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第73章(1 / 2)

反正系统也没有规定她要如何折辱人,只需要伤害到他心灵便可,她有的是办法折辱这样清高的人。

这样的人失控起来真不知是何等的模样。

这般想着,褚月见忍不住翘了嘴角,眼中泛起雾气,纯粹得似无辜的稚子。掀开薄被子,白皙的腿便露了出来,隐约可以看见大腿根部的弧度,也只有一瞬间便被遮掩了。

不知为何,奉时雪的脑海忽然就想起了,之前那些人给看的画册,当时只觉得恶心,可方才无意瞥见后却觉得,好似没有那种感觉。

他垂下眼睑,眉宇中的怠倦越渐明显了。

褚月见也很无奈,之前刚沐浴过,由于太累了直接睡了过去,结果被宫人随便裹了一件寝袍就放在了床上。

不过是走光而已,也没有什么大不了,正巧系统有规定还要刷好感,不知道让一个人起贪欲,能不能刷好感?

带着这样的疑惑,她赤脚走到了他的面前,随口吩咐宫中的人下去。宫人们都躬身褪下,瞬间偌大的宫殿便只有两人对视了。

褚月见低头打量着眼前的人,眼中闪过满意,他不管是哪方面好像都长在她的审美上。唯一一点不满意,大约便是这张脸实在是太淡了。

如他的名字一样,缥缈若雪,好似碰就会融化成水,下一秒就会消失一样。"其实……你这里应该有一颗痣的。"带着骄纵的话落下,似埋怨似娇嗔。奉时雪听闻这话有瞬间失神,接着便感觉眉骨被洇湿了。

他颤着眼睫抬眸看去,娇艳如棠的脸近在眼前,她倾身向下吻了他的眉骨,然后重重地咬了一

奉时雪感受到痛意眉头攒起,接着便被推到了在地,好在地上铺着白玉色的地毯。褚月见眼中染上了笑意,看着倒在地上犹如碎玉一样的人,漂亮得惊心动魄。特别是他那毫无波澜的眼中闪过的困惑,让她隐约有种莫名的亢奋。

她缓缓蹲在他的身旁,目光闪烁着好奇的光芒,带着含甜的语调,漫不经心地问道: “学会了吗?"

听见她的问话,奉时雪敛下眼睫,颤了颤,抿唇没有讲话。

观他没有讲话,褚月见也没有产生任何的不悦,因为本就没有指望他学会。

只是听闻他常年待在神殿中,大约不知晓男女之情,所以这才遣派宫人给他亲身教导。毕竟以后他可是自己的玩

物。

褚月见嘴角的梨涡越渐明显了,伸手抚上他的眉顺着往下,划过他克己的薄唇和下颌,顺着往下停在喉结处,忽然就停了下来。

他脸上带着一种近乎什么也不在意的冷静,看着不是和让人欢喜。

"啪——"

一巴掌打了下去,顷刻,他如玉的脸上便显出了红晕。果然现在比方才的模样要好看得多。

褚月见漫不经心地想着,然后盯着眼前的人,神情无害地开口问道: “你这表情是什么意思?”眼前的人脸上似带着怜悯,当然只是限于方才,现在终于有了几分世俗人的模样。

奉时雪没有料到她会打自己,心中有种微妙的感觉,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下意识的厌恶她这样对自己。

不过还不待他多想,颈上的铁链便被她攥在了手中,力道大得他直接从地上被拉了起来。

鼻尖被她用脸蹭了蹭,似带着亲昵,然后又是无情的一巴掌。

“你长得真好看。”她弯着眼笑得纯粹。

她左右盯着他的脸看了又看,似终于满意了,复而又道: "这样更加好看了,像是上的胭脂。"

一连被打了两巴掌,奉时雪终于从以前的记忆中抽回来,察觉到这是侮辱,目光染上了寒意。

褚月见才不怕他的这个般模样,反正以后她都是要走的,就算是他将褚氏推翻了又如何,跟她也没有太大的关系。

拽着铁链的手松开了,他顿时倒在了地上。

褚月见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眸中含着无情,带着欣赏观他如今像是被困的孤傲雪狼,却毫无战斗能力被任意侮辱的模样。

早知道他被送来的时候就被下了药,那个药还是她专门去找褚息和找来的。

不能动用武力,病发的时候只要她身上染的香才能缓解。所以不会反抗的人,玩儿起来才是最有趣了。但是这人显然还带着原始的野性。

“下去吧,不需要你了。”她随意地摆了摆手,还带着小声不满地嘀咕: “果然旁人教导的就是不行,还是得亲自训导。"

说完便走到一旁的软榻上卧着,她将自己缩成一团,像是一只柔软无害的小狸奴。奉时雪支起起了身坐在地上,漠然带寒的

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似要看出一些什么。半响,他眼中闪过了遗憾,缓缓站起了身。

站起身后,他低头看着颈上挂着的铁链,霜雪覆盖的眼中闪过恹恹的神情。

他不喜欢被这样对待。

收回了心思,奉时雪转身朝着外面走去,出去之后立即有宫人领着他去如今要住的地方。狗殿。

落魄的院子只有一只巴掌大小的松狮犬,还有跪在身旁的暗卫。暗卫说了什么他没有认真听,只是同面前的狗静静对视着。

无他,只是因为忽然觉得褚月见就像是眼前的小狗一样,他一只手便可以提拉起来,然后弄死。奉时雪听见了某个字后才收回了视线,冷淡着拒绝了。

“不用。”

他暂时还不想杀她。

暗卫视乎很不能理解自家少主心中在想什么,但却并没有问什么,隐去了身形。院子中的长满了杂草,墙面也是斑驳的。

奉时雪立在原地看了看,过了良久,确定自己真的就要暂时住在这里,他才抬脚朝着屋里走了进去。

浅塘的花有些败迹了。

自那日相见后,他就没有再见过褚月见了,听说是同南海来的人相处得甚是融洽。

奉时雪听闻后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心情起伏,只是将地上翻滚着的松狮犬,捏着着颈子提了起来,歪头看着它呜咽叫不停。

除了不能随意出去,其实待在这里同在神殿的差别并不大,可能就是多了一只狗,以及他现在也被当做狗被养着的差别。

日子是一样的过,书也是一样的看。

本以为褚月见和那人打得火热,暂时不会记得他,没有想到她又来了。

这次和那次不同,他是被关在狗笼中被人抬着过去的,像是囚笼中的玩物正在被买卖。不知那些人将他带去了什么地方,周围都是昏暗的柔光,还有奇怪的暗香袭来。最初的时候他还能保持清明,渐渐地眉眼染上了一股湿意,心中亦升起了古怪的感觉。这具肉.体像是和他分割开了,不再受他的支配和管辖,泛起看潮红。而他正倒在纯金打造的笼子中,抑制不住地颤抖着。

此刻他感觉自己身处在红浪翻涌的海里,不堪忍受着被一波波拍打着。不知为何,他忽然就回忆起了之前被关的那个大殿。

大殿上的形状各异的壁画,披

着圣洁的外皮,做着着晦涩之事。

以及他也想起了,那掐破的花瓣,花汁沾染上了指甲,似染的丹蔻。

他自幼便聪慧,也并非是最开始就被关在神殿中守着乌谷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