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这附近的水牛都走了个精光, 只有草原上的鸟类在低空盘旋,似乎也受到了血气的刺激,想分一杯狮子们的残羹。
也不知道那头被小兔崽子们撂倒的水牛究竟流了多少血, 完成任务从远处回来的乔七夕,嗅到了冲天的血腥味。
啊,牛肉的味道!
变成狮子这么久,他还没吃过草原上的水牛, 最后一次吃牛肉, 还是当人类的某一天晚上,去北极之前吃了一顿牛肉火锅。
一白四黄五只狮子, 趴在水牛的身上,全都目不转睛地向他投来注目礼, 似乎在说:走快点啊, 饿死了!要开饭了!
来了来了。
乔七夕一路走来,只觉得心里万千感慨, 啊,自己一年多前捡来养的小狮子们,长大了,现在都能够团体猎到水牛了, 流弊流弊。
总之,既自豪又感怀不已。
他走了过来,首先看了一眼面团的毛发,果然脏得不忍直视,但今天这样的好日子他就不说什么了,否则平时一定少不了一顿逼逼赖赖。
五只狮子都喘着粗气, 刚才的剧烈运动令他们体温狂飙, 与此同时, 也激发出了他们的另一面。
就如同男人开赛车的时候,肾上腺素会飙升。
乔七夕只是做辅助工作,在这样的氛围烘托之下都觉得自己心中的野兽在咆哮,更何况这五个初次干大事的青春期小子,现在估计也是很不平静。
果然,视线掠过他们的脸庞,兄弟几个的表情和眼神都还残留着没有平息下去的肃杀和锋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