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是在出浴的时候摔的。
见喜没让人进澡室伺候, 浴桶边又积了水渍,出来时脚底一滑,整个人结结实实地摔了个狗啃泥。
腰痛, 尾椎骨也痛。
桑榆将她上衣撩至后背,下裙亦褪下一些, 仔细查看了尾骨和骶骨,幸无大碍。
小姑娘嘴里“哼哼唧唧”地喊疼,桑榆边替她抹药,一边取笑道:“上回伤得不轻,也没见你痛成这样, 这才过了多久, 人就这般娇气了?”
见喜眼里蓄满了泪花, 堪堪要往下落。
雪白的一片后腰,缀上巴掌大的一片青紫,像雪肤上绽开的鸢尾,确有几分让人心疼的味道。
桑榆调了药膏在掌心焐热,然后顺着她腰部凹陷的地方缓缓按压下去,那种绵软滑腻的触感令她指尖微微一滞。
手底下诊治过的姑娘千儿八百个都有, 竟从没见过这样比棉花还要软和的。
年头上给她上过药,那时候虽然清瘦,可身段已初显玲珑,单看也挑不出一丝毛病。
这才养了三四个月, 如今这身子更是凹凸有致。
腰肢盈盈纤细不堪一握, 对比下来,更显腰窝之下丰盈饱满, 抚上去就像抓了一把春天的柳絮, 压根儿摸不到骨头, 当真是窈窕诱人。
桑榆一边上药,一边在心里连连感慨,连她一个姑娘家都想多揉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