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难伺候的时候,架子比司礼监掌印还要大。
梁寒偏头过来,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一遍,忽然一笑。
见喜登时头皮发麻,这是琢磨着给她上刑呢!
还没反应过来,饱满的屁/股肉在他手里轻轻一颤。
冰冰凉凉的指尖一掐紧,带着轻微的痛和绵密的酥,还有无数乱七八糟的感觉,一股脑儿地冲进脑子里惊雷般炸开,身上无数的小火苗瞬间燃起了燎原之势。
她霎时红了脸,杏眸瞪圆,简直惊得说不出话来,面上更是难堪得紧,
平日里生人勿近的厂督,怎、怎么能做出这样无赖的动作呢!
她下意识攥紧了被褥,羞得恨不得将自己闷死在里头。
她的窘迫和震惊,他瞧在眼里,不过一笑置之。
随即起身,一身朱红蟒袍,腰间掐镶金革带,脚底踩云纹皂靴,又是一个英俊挺拔,光风霁月的东厂提督。
梁寒一走,被窝里空空荡荡,热气腾腾。
就像柴火堆上炙烤的铜壶,里头热浪翻滚,滚烫的热水从壶嘴里漫出来,浇在壶下的火堆上,霎时升腾起满屋的白气。
她干脆掀了被,以手为扇,躺在床上给自己降温。
羞赧之余,还有些气愤。
有段时间,绿竹是抱着她睡觉的,那丫头就爱动手动脚,说她比豆腐脑还要软。
虽然这说法夸张了些,可也差不了多少。
她悄悄伸手探下去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