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比起阅历更加丰富的成年人来说,太 宰治应该会更好应付一点?两害相权取其轻了属于是。
不过把年纪这么小的弟子派出来搞这种不太正经的外交......森鸥外你可做个人吧!
念及至此,我又抬手揉了一把太宰治带着点肉感的脸蛋,在对方谴责的目光中施施然地把他转了个方向,让他面朝办公桌,对他比了个请的手势。
他来的也正是时候,我此刻桌上堆着的那些文件都是些日常的杂活,这种任务说重要也挺重要,但绝对不是在保密等级方面的重要......这些业务对外界本来就算是半公开的,只要稍微留心一下就能找到情报,只能说是日常必须的运营维护罢了。
不过以他这段时间表现出来的对情报的敏感度来看,我很怀疑就算是保密程度比较高的文件估计他也多多少少有些了解,或者干脆就是自行从其他组织透出的风向里推测出来的。
“......哎?”他有些困惑地回头盼了盼我,像是完全没有料到我的反应似的,就连原本刻意伪装出来的闹腾神情都显得拘谨了起来。
“我会告诉森首领,你和我相处的很愉快的。”我在某些字眼上加重了点音节,略微打量了一下太宰治的反应,评估着我刚刚的想法,只是我的确对此没抱太大的希望,毕竟这位声名远扬的双黑之一一向以善于攻心而闻名于地下世界,如果他能那么容易就被人看透,那只能说明他是装的......
毕竟,只有叫错的名字,没有起错的外号啊。
太宰治看了看我桌案上的文件,又扭头看了看我,沉默了片刻,神色纠结地提醒我,“那个,不是这种献身啦......”
看来我的推理还挺准的嘛?毕竟他和森鸥外同属于港口Mafia,又同样身居高位,只受后者的命令直接调动的弟子,无论出于何种考虑都可以算得上是最好的挡箭牌了。
既然搞清楚了这家伙的来意,那某种程度上来说也就相当于找到了该如何应对他的头绪,不再像是之前那样因为不知道他到底想要什么,以至于我只能看着他的表演一头雾水。
“可是,”我提醒他,“想要跟你抢这种活干的人其实还挺多的,既然你们都抱着同样的目的,我为什么一定要选你呢?”
r /> 都抱着同样想屁吃的目的......只不过这种目的细分之下也有许多不同,有的是真的想徬富婆,有的则是痴心妄想地想要找个一步登天的台阶,相比起来太宰治的这种被上司推过来挡枪眼的理由显然单纯了不少,他本人既不缺钱也不缺上升的台阶,之后会突发恶疾死缠烂打的概率显然也低了不少,再加上他的确能力出众,简直就是活好不粘人的典范啊!
干活能力好当然就是活好了,不然咋滴......
我话音刚落,就见到这家伙的瞳孔骤然缩成了针尖大小,周身的气势也猛地凌冽了起来,活像是隆冬之际突如其来的暴风雪一般,气压低的惊人,只不过他显然立刻调整好了心态,又重新软化了气势,气鼓鼓地蹭了蹭我,“呜......小绮想要我做什么我都会照做的,所以不要故意用这种话来气我嘛。”
是森鸥外下了死命令么?虽然他也不想受制于我这边,但又舍不得那些傻逼抛出来的利益交换的条件?
我颇为同情地伸手摸了摸仍旧钻在我怀里不肯走的太宰治的发顶,同为被推出来的倒霉蛋,感同身受之下我对他的观感也稍微好了一些,尤其是一想到我压根没把那些傻逼放在心上,而太宰治在这边连女装都......森鸥外到底从哪里挖到的弟子,为了执行他的命令,居然能这么豁的出去的么??
结果对方露出了完全意料之外的惊讶神色,和之前主动到让我想把他丢出去的演绎不同,此刻的他只是茫然地望了我片刻,又试探性地用毛绒绒的脑袋凑过来小幅度地蹭了蹭我的掌心。
“那么,我们算达成一致了?”
他帮我干活,我帮他去搪塞森鸥外,计划通。
当然,其实太宰治帮不帮我干活还是其次了,只不过是因为不给他找点活干他闲下来就会去霍霍我的部下......总而言之,目前为止最主要的果然还是要先断了那些傻逼不切实际的念想。
太宰治低低地应了一声,慢吞吞地握住了我对着他伸出的手。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感觉太宰治对这个约定内容的理解好像和我有些出入呢??
一段时间之后,我望着轻车熟路地撬开了我家门的锁,并且不请自来地出现在了我家里的流浪猫,陷入了沉思。
你*种花粗口*的,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