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慕晚风，“昨日顾道友找你可是说了什么？”

慕晚风迟疑的开口, “……说了很多吧。”

但又感觉什么也没说。

“他就是找我喝酒闲聊, 好像也没说什么重要的事情。”

实际上他都记不起来顾道友到底说了些什么了。

慕晚风努力想了想, 最终有些不太确定的开口, “他好像说过梦泽秘境里危险重重，让我们少往中心的位置去，这应该只是担心我们吧，一般好友都会如此叮嘱。”

江清言却不觉得这只是单纯的担心，这更像是在提醒他们什么。

他思索了片刻，决定不去中心的方向。

顾道友绝不会平白无故叮嘱他们，既然他说了，那么中心的位置一定存在什么致命的危险。

慕晚风对此没什么意见，他向来对于江清言的决定没有任何异议。

……

规则与日月同生，凌驾于世间万物之上，掌控着世间所有的规则。

正是因为如此，规则无法诞生自己的意识，一切都只能按程序走。

毕竟只要拥有意识就极有可能会有私心杂念，一个规则的意识要是有私心，那就是整个面位的灾难，甚至可能连累到其他面位。

所以规则被规则自身限制，无法诞生意识，只能凭规则来进行裁决。

世间万物没有任何东西能逃出规则的掌控。

而天道则是这方世界孕育出来的意识，是被规所认同的存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