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警校第一,毕业后忽然像是人间蒸发,本来就很容易猜到,何况他在警校期间跟降谷零起冲突就是因为降谷零对警察这个职业太尊敬了,而他因为自己父亲被冤枉的事对警察有偏见。
比起对方进了他不喜欢的公安部门,松田阵平觉得人去卧底了还能好好地活到现在更重要。
降谷零无奈:“总之一会儿寒川深流那边就拜托你解释了,萩原……瞒不过他,可以跟他讲,但寒川我希望你不要讲太多。”
“我知道。”
松田阵平明白一般人刚见到寒川深流的时候都是什么心态,他自己对寒川深流信任也就算了,不会要求所有人都跟他和萩原研二一样对寒川深流充满信任。
“你现在做的事很危险吗?”
降谷零犹豫了一下,觉得说危险吧,会让人担心,但说不危险吧,卧底又哪有不危险的:“……挺危险,总之你们知道的越少越
() 好。”
“景老爷呢?跟你一样?”
“……算是。”
“行吧,你们没事就好。”松田阵平叹了口气,“班长订婚了,今年可能就要结婚,希望你们能赶得回来。”
真是没想到在这种场合给同期发出婚礼邀请……松田阵平都觉得无语。
“……我也希望。”
看到萩原研二那边结束了,松田阵平和降谷零也结束了交谈。
江户川柯南很焦急在附近转来转去,似乎想听听警察们都询问出什么有用的情报。
结果他就看到和萩原研二谈过的女子深呼吸了一下,然后对目暮警部说。
“我要自首。”
江户川柯南:“…………”
不是,还能这样的吗?!他都还没开始推理作案手法!
这发展也太让侦探无用武之地了吧?!
但不等江户川柯南反应过来,女子已经开始交代自己的作案目的和手法。
阿笠博士见到的所谓的细长的棍子,其实是她用鞋带把中间有孔的铜板串起来拉紧,这样就能变成很硬的细长状,把人打死后,她再把铜板扔进神殿的功德箱里,就能销毁证据了。
可惜虽然她当时穿了外套挡住了血,但血迹还是顺着铜板的缝隙渗到了鞋带上,导致萩原研二注意她鞋带上的血迹后,跟寒川深流聊了两句就猜出了大致真相。
“她上次偷走我钱包的时候,钱包里有车钥匙,我那个有哮喘的孩子因为延误就医,结果去世了……从那之后,我就一直在调查她……”
说着说着,女子就哭着跪到了地上:“我不后悔,我给我的孩子报仇了……”
案子结束了。
犯人很配合也就意味着之后的程序不会太复杂,目暮警部也很高兴,然后大手一挥:“你们继续放假吧!不打扰你们了!”
萩原研二无奈地笑了笑:“谢谢警部。”
虽然都这样了,他是没什么心情再赏花了……
而且他虽然刚才在疯狂暗示人自首,但也注意到了松田阵平反常的表现。
居然单独跟寒川深流的审问对象聊了好一阵……要说是认识的人,刚才却没表现出来,像是中途才忽然发现是认识的人。
奇奇怪怪,他决定好好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不过在萩原研二准备“审问”松田阵平之前,降谷零倒是先被贝尔摩德审问了。
“波本,怎么回事?你被警察发现了什么不对吗?”
贝尔摩德虽然没出现在警察面前,远远被拦截在警戒线外,但大致动向还是能看见的。
波本连续被两个人审问这事,明显有问题!
降谷零很淡定地拿出了自己早就想好的借口:“没有什么不对,是第二个警察担心第一个警察的作风太强硬,所以主动来代替对方。”
“是吗?”贝尔摩德挑了挑眉,考虑到寒川深流的形象,信了,“说起来我才想起来,爱尔兰那次潜入警视厅搜查会议,刚进去就被人发现易容的事,好像就是那个叫寒川深流的,我还担心是你的易容被发现了呢……”
降谷零:“……可能是因为他对警视厅的人更熟悉吧,我这次易容成陌生人他就看不出来了。”
“那就好。”
贝尔摩德露出了并不怎么在乎的微笑:“我也不知道寒川深流会出现在这里,你不会怪我吧?”
“认真说来这次也是我让你帮我易容的,怎么会怪你。”降谷零很淡定,“可惜出了这个意外,没办法再探听FBI的情报了。”
“往好处想。”
贝尔摩德安慰道:“至少这是你私下的行动,除了我没人知道,你已经比失败后还要被琴酒冷嘲热讽的爱尔兰好很多了。”
降谷零:“……”
别提爱尔兰了!本来我今天可以很快乐!都怪爱尔兰打草惊蛇!!!
与此同时的萩原研二,也终于找到机会询问了。
“小深流,那个嫌疑人有什么问题吗?”
寒川深流:“嗯,他是松田的同伙。”
萩原研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