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呃应该吧,人设这个东西灵活一点也无所谓,刚好可以锻炼你的反应临场能力。】
初雪:?这样吗。
“我也没有味道啊……难道我是招鬼体质?”
初雪揪着衣袖闻了闻自己奇怪道,谢朝安脸颊埋在初雪的腰侧,高挺的鼻梁蹭得他感觉有些痒。
“为什么要叫我鬼,好难听。”
谢朝安侧过脸露出一只狭长好看的眼睛,语调懒洋洋的。
房间里出现了个本该去世的人,此时的氛围却十分平静,以至于有些诡异。
“哥担心了你这么多年,好不容易见到了,就没什么要对我说的吗?”谢之迢脸色不太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谢朝安对他
保持无视的态度。
兄弟间的低气压散发在初雪两旁,让他感到些许汗流浃背,而谢朝安好似感觉不到,还在慢悠悠蹭着初雪的腰。
柔软的睡衣被蹭出褶皱,又被带着抚平。
“那去你房间说吧。”
沉默了半晌谢朝安才起身,松开僵硬不敢动弹的初雪,眯着眼打了个哈欠。
连通的门被关上的一瞬间初雪整个人松懈下来,长长地呼了口气。
尽管他们二人之间的气氛似乎有些奇怪,但这会儿初雪没心思研究这些,只庆幸今晚大概率是安全度过了。
“嗯……谢朝安居然是这个形象出现,还是挺帅的嘛,这个鬼。”
初雪小声自言自语,忽然感到有些口渴,转头发现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水。
“诶?我睡觉前有去装过水吗?”清凉的液体从喉咙流下,初雪脑子闪过什么,却又不太确定。
管他呢,鬼都出现了,再多一杯水也不算什么。
初雪心平气和地放下杯子,将枕头扯过来,藏在底下的链子出现在视线中。
莫名地,他又拿起来看。
转圈端详几秒后,初雪的思维停滞了一瞬。
“我记得,上面不是有几个字母的吗?”
但此时,不论初雪再怎么翻来覆去地找,那光滑的银面上依然是一片空白。
是……他记错了吗?
初雪感觉脑子变成了一团面糊,黏黏糊糊的就是找不到一条清晰的脉络。
困意还不断地疯狂涌来,初雪眼睛逐渐睁不开,毫无办法地软下身子,窝在被子里睡过去。
……
古堡重新陷入完全的黑暗。
偶尔有几道刺目但无声的闪电劈过窗外,映出的却依旧是更加无边的黑暗。
安静奢靡的卧室里,被闪电照亮了短暂的几秒。
映在一只青筋明显但略显苍白的手上,溅开的大量血迹犹如盛开的艳花,血滴仿佛没关紧的水龙头快速往下滴着。
暗红的血液,缓慢地在地毯里渗开……
*
“笃笃。”
虞临站在房门口,思索了几分钟后终于敲响了门。
寸发下优越的眉眼此时显得有些黯淡,他一整晚都没睡好,好似一直处在半梦半醒的状态。而且明明窗外一片漆黑看不到任何事物,他却有种下了整夜暴风雨的错觉。
还没起床吗?
虞临看了眼手机,上边显示九点五十,已经超过了之前说好的录制时间。
他现在已经百分百确定这个古堡有问题,但昨晚试过门打不开,今天或许应该去找找其他出口。
奇怪的是,也没有其他人来找自己。
正准备再次敲门时,门忽然被打开。
虞临的手顿在空中,瞳孔微微放大。
开门的不是昨天那个瘦小漂亮的男孩,而是一个完全没见过的男人。
长得还很不错。
虞临眉头一皱,莫名其妙产生一种不悦和危机感。
撑着门的男青年衣领乱七八糟,扣子也没搭好,像是刚做完什么事情似的。
“早上好啊。”
青年人甚至还有心思慢悠悠跟他打招呼。
“初雪呢?”虞临压着不爽问道。
谢朝安打了个哈欠,侧开身子让虞临看里边的情况。
后者则看见房间大床里冒出一点乌黑柔软的发顶,以及没被盖住暴露在外的纤白小腿。
霎那间不好的念头闪过,虞临火气冲上来猛地揪住谢朝安的衣领。
“你把他干……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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