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不了,我妻队士,我还不想死这么快……那个,我最近比较忙,真的比较忙!”
话一说完,村田就满头大汗地果断转身,同手同脚地迅速离开,就好像身后追了什么洪水猛兽,生怕被追上一样,短短几个呼吸就连滚带爬离开了这个透着恐怖气息的“训练场”。
“……真奇怪,村田先生为什么走那么快啊。”
我妻善逸则纳闷地远远看了一眼逃也似的背影,接着又把视线挪到了地上躺尸的家伙身上,兀自嘟囔了一句“应该休息差不多了吧”,紧接着就神情自然地把手缩进袖子里,轻描淡写攥住了一把短刃的刀柄。
下一秒,短刃的刀尖猝不及防从袖子里滑出,自上而下向着不省人事躺在地上的家伙的额头正中央落下。
“休息时间到,要准备开始下一项训练了——”
“……”
吹毛断发的刀刃折射着冰冷的色泽,森冷的刀尖只差一厘就要落在脆弱的额心中央,如果地上躺着的家伙没有突如其来抬起两只酸软的胳膊,“啪”地一声,双手合十将锋利的刀刃紧紧夹在掌心,恐怕现在已经成功头颅开瓢,脑袋正中顶着一只连根部都没入进去的刀柄了。
最后关头制止了死亡先兆,动作利索干脆,但人仍旧维持着躺在地上的姿势,双目紧闭,面色平静,好像正在沉睡着的家伙缓缓吸了一口气,随后有“滋啦滋啦”作响的白雾顺着唇角边缘溢出,身上也萦绕着若有若无的电弧,鬼杀队的善逸就这么缓缓呼吸了两口,随后继续闭着眼睛,缓慢开口:
“你这样子做……是不是有点儿太危险了。”
“咦?你醒了吗?为什么还不睁开眼睛?”
我妻善逸则纳闷地凑近了一点,半蹲在这家伙旁边,上半身往更低处压了压,疑惑地盯着看起来还在昏迷的这张脸,刚刚毫不迟疑落下的短刃也被顺理成章缩回袖筒,满脸疑惑道:
“已经在说话了吧?为什么鼻子上还吹着泡泡?梦话吗?还是在梦游?呜哇总觉得这种情况有种似曾相识的既视感,稍微有点可怕啊。”
说起来他似乎也曾经被评价为“睡着的时候做了什么事”,不过因为他认为自己没有梦游的习惯,所以坚决不相信而已……所以这家伙是怎么回事,分明是同一个人,结果他没有梦游的毛病,这家伙却有吗?
“……”
双眼紧闭的家伙似乎是沉默了一下,随后好像不太想继续这个话题,转而声音冷静地说道:
“继续你的训练我很有可能会死,所以就此停止吧。”
第一场训练已经让他差点窥探到二途川的景色了,晕倒后又听见这家伙的声音,就算沉睡状态的他是最为冷静的状态,也难免有种铡刀在头顶快要落下的威胁感,于是连忙提出了终止这场训练。
不过另一个家伙似乎并不这么认为。
“呜哇,好直接!心脏好痛!被打击到了!果然我总也做不好一件事,连简单的训练都会被嫌弃!”
我妻善逸闻言立刻露出了被戳痛了心脏的神色,紧接着一副受到打击有点惊慌失措的模样,焦躁地喃喃起来:
“不行,不能这样子,现在应该怎么办……快点想想姐姐这个时候会怎么做,如果我在训练中提出了不想继续——”
呢喃的声音在这里戛然而止,鬼杀队我妻善逸在最为靠谱的沉睡状态中,突然有了一种强烈的不祥预感。
“姐姐应该会这么说吧。”
眼前的家伙咕哝了一句,随后双手捧住了两颊,以蹲在边上托腮低头的姿势看着他,居高临下的影子遮住了大半光线,脸上似乎密布着阴影,只有一双黄澄澄的瞳仁一眨不眨,死死盯住开始不由自主渗汗的鬼杀队善逸。
“半途而废可是不好的习惯哦,如果要就此终止——”
原本的声线骤然放轻,分明应该听起来是更柔和一点儿的音调,却莫名透出一股阴森森的杀意。
“——就不是听话的乖孩子了。”!
摸鱼的咸鱼向你推荐他的其他作品:
:,
:,
:,
:,
希望你也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