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8 章 陪(1 / 2)

说是一个时辰,便当真是一个时辰。

乌憬眼泪一直在掉,都要以为自己身前要破皮红肿了,身下也难受得厉害,可前后夹击,他半分都受不住。

怎么哭叫都没让人停下来,

腰却越挺越向后弯。

自己根本控制不住,只能随着那份力道,为了让自己好受一些,努力地往前倾着。

明明宁轻鸿也没怎么用力,只是用齿间细细磨着,乌憬的呜咽声便愈发的混乱。

胆子大了。

又是推拒,又是求饶,

还骂人。

“我说不,不要咬了,你听见没……没有?”

“你耳朵也病了吗——”

乌憬骤然打了一个颤摆,“疼,痛……”他哈着气,“哥哥,呜,松,松——”

“对不,对不起。”

“我不说了,不说了……”

宁轻鸿放轻力道,又吻向少年的唇,指尖捻着玉,不轻不重地磨了片刻,让人舒舒服服地软了腿,才将玉抽出来。

乌憬被伺候了一个多时辰,意识都晕沉沉的,只觉得最后浑身上下都没遭罪后,只想一直陷在余韵里瘫着身不动。

连人掐着他软绵绵的腿肉,往一旁扯了后,仔仔细细地将前后垂眼打量了个遍,都只颤着身毫无反应。

隐约听见人轻声细语地夸着,“乌乌今日进步许多,没再有那些坏习惯了。”

他手段这般温和,轻轻松松就送乌憬去了顶,还让人维持着最后一份体面。

宁轻鸿这次几乎处处都做的周全体贴。

乌憬即使回过神,都敢挣扎地蜷缩起来,颤颤巍巍地去捂他的眼睛,“你不要看。”又嘟嘟囔囔的,还带着微弱的哭腔辩驳,“我本来就不会那样的,都是因为你……”

宁轻鸿反问,“因为我?”

乌憬忍着玉被抽离后,本能的难耐吞吐,磕磕巴巴地小声说,“就是都怪你。”

宁轻鸿似笑非笑一声,只轻道了声“好”。

乌憬说完后,才觉后怕,听人这般简单放过了自己,还有些恍惚,吞吞口水,胆子又大了些,自个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在人怀里窝着。

可还是不敢太放松,依旧怕羞地用敞开的衣裳烫着脸,低着脑袋遮住一片泥泞,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安静地陪人温存着。

片刻,宁轻鸿重新捡了衣裳,一件件给人穿好,理好其余物什,又将人抱起来,带去了浴池,洗漱更衣。

睡前又吃了下人端上来的药汤子,才歇下,宁轻鸿即使净了口,乌憬也能闻到这人身上丝丝缕缕的药苦味,混在浮金靥里,又成了微苦的安神香。

宁轻鸿静静怀着人,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着人的脊背,另一手携着一指宽特制的平整玉板面,盛了点消肿的药膏,覆在少年微肿的唇尖上轻轻抹匀。

又一点一点抹向乌憬布满萎靡红痕的脖颈处,从耳后一

连蔓延至腰之上方。

那玉的原料似乎极为特别,在人体上化了这般久的药膏,也仍旧冰冰凉凉的,刚一覆上,就激得出了下意识的反应。

立刻从绵软变成粒红润的豆子。

偏偏肿却是真的,冰凉与温烫一触上,乌憬恨不得再贴得紧一些,磨得久一些,可他又很不好意思,只别着脸,跪坐着,雪衣半敞,难受地从唇齿间呼出一口又一小口的气。

直到药膏完全抹上去,宁轻鸿才上了指,用指尖从唇珠一路按揉至最后,处处都顾及到了。

抹得他满手黏腻,又转身下榻去用铜盆里的温水擦拭干净,乌憬趁他没在看自己,手忙脚乱地将衣裳整理好,自个偷偷蜷缩进被子里。

像是怕丢人。

可当宁轻鸿倚上榻时,他却挪了挪,不经意地挪进人怀里,安安静静地同人贴得更紧了。

努力地想在秋夜的寒凉里,

将被褥中这一份暖意分过去。

很快,乌憬便依赖地在人怀里睡去,跟昨日惧怕的神情全然不同,宁轻鸿半顺着人后脑的发,良久,也阖上了眼。

翌日,乌憬掐着点醒过来了,身体的生物钟让他快点下榻洗漱更衣,但这两日纵欲的疲惫又让他根本不想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