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轻鸿淡笑道,“哥哥买了一些之前没听闻的物什
,瞧着还算有趣,若是乌乌喜欢用,等日后回了去,再让宫人做个相同的出来。”
乌憬在拆下一个快递,只顾着点头,“好呀好呀,不过要怎么用啊?”
下一个也是差不多他手腕大小的一个透明橡胶圈,不过要长一些,大概一根手指那么长,橡胶圈能拉伸,材质要软一些,外面的镶嵌的珠子却是被填充得有些硬,不过捏下去还是能捏动。
这个他也不知道是什么。
下一个快递盒有些大,好像是一个电器,底部还有个出奇的设计,能让它稳稳地粘在桌面上。
乌憬拆这个快递时,漏拆了一个小盒子,等他发现时,他已经在拆第四个了,这个盒子很小很薄,拆出来了两个黑色的捆绑带。
他慢慢察觉到一些不对劲,捡起了地上掉落的,属于第三个快递小盒子,屏住呼吸小心拆开。
里面的硅胶物体瞬间掉落在桌上。
乌憬面色瞬间爆红,呼吸都要滞住了。
宁轻鸿不紧不慢地再翻过一页书,“乌乌不用紧张,该来得总是会来的,是不是?”
他笑了笑。
乌憬呆呆蹲了一会儿,手忙脚乱,慌张失措地往沙发上人的怀里人钻,钻得对方手中的书都掉到了地上。
少年蹭过来一张烫红的脸,眼睑湿漉漉地颤着,讨好地用唇肉磨着人的脸,吧唧了一口又一口,动作青涩,却又害怕地逼着自己。
声音又小又颤,细微之下还带着一些哭腔,“哥哥抱,亲,亲一亲。”
宁轻鸿吻了吻人,轻声道,“好了,亲了。”
乌憬听着他的慢声细语,手臂收得更紧了,不停地摇头,“不下去,不下去。”他快委屈死了,眼泪都快掉出来,“给哥哥花钱了,想哥哥开心,希望,希望哥哥的病能治好。”
宁轻鸿缓缓应了一声,“是很乖。”
乌憬又去蹭面前人的侧脸,眼睑都湿了,“是不是因为我没有给哥哥订酒店,我,我这就订好不好?”
宁轻鸿轻叹一声,“这怎么好意思?哥哥跟乌乌只是普通朋友。”
乌憬耳中嗡鸣一声,大脑一片空白。
宁轻鸿又道,“不是乌乌亲口同哥哥说的吗?”他似笑非笑地反问,“乌乌怎么还赖在哥哥身上讨亲,万一让人瞧见怎么办?”
“再不济若是被监控拍到,让人看了去,本来就在藏着掩着,乌乌肯定要说不清了。”
“到时候乌乌要怎么跟自己的父母解释自己跟一个普通朋友牵扯不清?”
“好友之间,如此也过于越界了些。”
“乌乌快从哥哥身上下来。”
乌憬一个劲地摇头,把脸死死地埋起来,“不是的,我,我说的是假话,没有想这么说的,没有……”
宁轻鸿轻声道,“是么?”
乌憬直点头,“真的,真的。”
宁轻鸿轻拍着人的脊背,不动声色地哄着,“好了,让哥哥亲一下?”
乌憬湿着眼仰起脸,“哥哥亲。”
他被迷迷糊糊地亲了许久,才真的相信对方可能是不准备计较了。
乌憬根本都不知道那些东西的用处,也根本不知道究竟会用到哪里,只光想一想这种未知的感觉,就让他觉得肯定是一场酷刑。
乖得被怎么亲都不敢合上嘴巴。
乌憬委委屈屈的,“你说我……可是你也不同我说实话。”
宁轻鸿“嗯?”了一声。
乌憬把心中自己觉得奇怪的地方都说了出来,“哥哥哪里来的那么多的钱,你是不是故意,故意让我花那么多的。”他小声,“还有今天我没有说,你就知道我要带你去哪家医院,知道那个中医医生要问你什么,知道我的身份证号码。”
他说着说着,愈发觉得不对。
“等等,我是不是还没有教过哥哥怎么使用手机……还有,还有怎么打车,医院是什么,你还知道身份证是什么,不对,好奇怪。”
“哥哥那么聪明吗?”
“那个钱也是,为什么哥哥会知道酒店是什么,还会从电话里订这么贵的酒店。”
乌憬脑子都要转成一团了。
“因为哥哥来时,乌乌还在睡梦之中,便趁这时间把特地带过来的玉佩当掉了,换了些钱财。”
乌憬呆呆地问,“哥哥怎么还带玉佩?”
宁轻鸿笑,“乌乌要记得,不管在什么时候,钱财在大部分时候都是很管用的,既然能方便些,为何不带?”
乌憬恍恍然点头,又想起什么,“不对,那你出去的时候,有没有被人看见,还有,还有外面的监控。”
宁轻鸿笑得意味深长,“自然不会让乌乌担心,哥哥特地挑了一个无人的时段,走得是后门的那条小道,在乌乌睡时,借用了一下乌乌的手机,回来放回到原处了。”
乌憬正想点头,又灵光一闪般,“也不对,你怎么知道我家里什么时候没有人的,还有后面那个小路,连我爸爸都不知道,是家里的园丁叔叔告诉我的。”
“我的手机密码也是,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妈妈都不知道,你怎么能用得了我的手机?而且没有人跟你说,你会用也很奇怪……”
好奇怪,哪里都很奇怪。
乌憬莫名有一种宁轻鸿已经在这个时代生活了很久,不需要人指引的错觉,但是这个猜想又根本不对,因为对方甚至知道一些只有他自己知道的事情。
他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全身都发起颤来。
宁轻鸿边倾身从桌上拿了些什么,边道,“忘了跟乌乌说了,哥哥实在不放心。”
他笑,“原本也不想将乌乌逼那般紧的,只是乌乌又不见了,哥哥实在是没办法,虽应了乌乌的诉求,也跟着过来了。”
“但总要有些交换。”
宁轻鸿指尖把玩着那唯一一个不用消毒的捆绑带,慢慢扣在此时已经完全怔愣住的少年手上。
直至乌憬察觉到自己的腕骨被什么柔软的布料紧紧束缚住,才惶惶然回神地低头向下看,耳畔是身前人近在咫尺地嗓音。
很轻,带着几分笑。
“哥哥便让人取了乌乌的记忆。”
乌憬瞳孔有一瞬失焦,等回过神来,已经全身都在发着抖了,张了张唇,齿关却磕碰在一起,颤颤巍巍地发不出任何声音。
宁轻鸿笑问,“怎么办?”
“乌乌在哥哥面前当真是没有任何的秘密了。”包括半分的隐私,也一概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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