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 我来回答(2 / 2)

江鹤川启唇道:“可以。”

只有另一个当事人陆柚震惊到张开嘴巴,搞这种东西,把他们的隐私放到了什么地方?但考虑到要极其缠人,他硬着头皮点头,而后迅速岔开话题:“好了,要去做笔录了,别让警察等太久。”

也是巧了,陆誉的笔录做完,正面撞上了江鹤川,整个人不可控的抖了一下,像是害怕虫子的人遇上了虫子那样,眼神中满是惊恐与忌惮。

他张开嘴要说些什么,却又倏然想起舌头,急忙闭上,被警察压着,从江鹤川身边低头走过。

陆柚是报警的那个人,也去做笔录,把自己看到的大概说了一下,隐瞒了看到陆誉倒地的部分。

江鹤川做笔录用的时间比他久。

陆柚坐在外面等待,托着腮发呆。

剧情线里的内容似乎全都提前了,无论是主角受的出场还是主角攻受患难与共的剧情,可奇怪的地方也在这里。

明明当下的情况全然不同,却依然出现与小说剧情类似的情节,是什么世界意识的操控吗?这有些太离谱了,可也并非说不通。

这次找人闹出的动静不小,陆柚所在的二代群聊里都在议论这件事,一开始是暗戳戳的调侃陆柚一个小时见不到人就闹太夸张,后来江家参与进来,讨论的重点就落在了江鹤川居然是江家人身上。

江家。

江鹤川。

天底下姓江的人太多了,又不是多稀奇的姓,再加上大家都听说了江鹤川是陆柚从山里带出来的,所以才没能联想在一起。

没听说过江家有孩子,该不会是私生子吧?可江家夫人是出了名的眼睛里不容沙子,而且这次找人,江夫人表现得比谁都着急。

他们早该想到的,陆柚怎么可能真的随便和个山里的人在一起,原来是这样。

陆柚犹豫了一下,在群里发了消息:我说我也是刚知道的,你们信吗?

这话就是承认江鹤川是江家人了,群里沉默了好一会儿。

最后冒出来一串省略号。

看来是不相信了。

这个时候最紧张的人就是之前对江鹤川表达过不屑的了,紧张的一手冷汗,有些胆子小的还跑来私聊陆柚,字里行间充满试探。

:陆哥。

:我听说江哥被绑架了,没事吗?我有空去探望一下……之前在酒吧喝酒,我有点醉了,可能说了点不该说的话。

陆柚懒得搭理。

防止别人欺负江鹤川的最好方法原来是这个。

没道理啊,他们陆家也没比江家差到哪里去的。他男朋友的身份就那么没牌面?

陆柚想不通,脑袋突然被揉了揉,抬头,原来是江鹤川同样做完笔录了。

根据江鹤川的讲述,这起绑架是由陆誉一人做的,同样参与其中的张斯洛是为了救人,而且有过报警的行动,只是被摔了手机制止了。

至于陆誉说江鹤川是怪物,说自己嘴里的虫子受

人控制,自己只能说真话,这些都被理解为试图脱罪的谎言。

“抱歉,江先生,我没能帮到你什么。”

张斯洛站在警局门口,在陆柚、江鹤川出去后拦住两人。

陆柚眯眯眼,敷衍摆手,“没事。”

说着就打算直接走过去。

谁知张斯洛却说:“陆少爷,我是在和江先生讲话。”

陆柚收回已迈出的脚,站回原地,他觉得主角受话里带刺,就算没刺,反正他感觉不舒服了,也是一样的,“所以?我这个男朋友帮他回答有一点问题吗?”

江鹤川回答:“没问题。”

张斯洛不吭声了。

陆柚承认他对主角受有成见,怎么看都不顺眼,一扭头,“走了。”本来心情就不好,现在更差劲了。

这不是张斯洛第一次看两人离去的背影了,不过这次比起上一回,要更焦躁一些。

他的计划完全被打乱了,都是陆誉那个蠢货的错,居然这么快就被找到。

张斯洛咬了两下手指,回过神来愈发烦躁。

他可不能把手指给咬难看了。

张斯洛一开始的打算是先让陆誉把江鹤川给关上几天,让江鹤川受点罪他再出现,雪中送炭,总该让江鹤川对他印象变好。结果,陆誉才把江鹤川带走一个小时左右,陆家、江家就开始寻人。

按照计划来根本来不及,他才提前出现在了江鹤川面前。

可就这样还不行,江鹤川马上就被找到了。这完全不对劲,附近的监控明明早早就破坏了,期间还换了二次车,这都是他确定陆誉做好了的,怎么会这么快就找到人,还是由陆柚找到的。

认为自己为旁人做了嫁衣的张斯洛狠狠踢了一下脚边石子。早知道江鹤川是江家人,他应该提前向江家那边卖好。

所幸绑架事件他没有直接插手,陆誉就是想推到他身上也没办法,说出的话只会被当成胡言乱语地攀咬。

等上了回家的车,陆柚刷着手机,头也不抬道:“以后不许和张斯洛说话,我不喜欢他。”

他还就当那个打鸳鸯的棒槌了,又怎么样,“你和他说话,那就别和我说话。”

说出口了,陆柚又觉得幼稚,听起来像是幼儿园拉帮结派的小孩一样,和你是真玩,其他人都是假玩。

他又补了句,“假玩也不行。”

“好,不和他说话。”江鹤川偏过头,嘴角上扬出愉悦的弧度。

陆柚又收到了来自发小的消息。

陶时君消息比较灵通,而且早就从陆柚那里听说了江鹤川失踪的消息,但还是震惊:江鹤川居然真的是被绑架了,要不是你看得严,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发现。

柚子糖:最晚也就晚上,他不回公寓就发现了。

陶罐子:哦,对,你俩还同居了。

陶罐子:不过你找的那么真心实意我还是挺意外的。你的目的不是分手来着,江鹤川要是真的失踪,对你来说不是好事吗?

陆柚怔愣,他

没考虑过这个,但:万一他真出事了怎么办?人是我从山里带出来的,要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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柚子糖:阿姨老家是那边的。

算是做了解释。

江鹤川是江家人。

那个江家一直高傲冷硬,一些家族组织起来的活动都极少参加,只会给陆家几分面子,却也没想到还偷偷搞起联姻这一套了。众人对江家并不了解,冷不丁蹦出来个这么大的儿子,也没人能说出个一二二了,都想迂回地从陆家这里套出消息。

“你明天就去给江鹤川道歉。”

程知意的唇抿成一条直线,站在自己的父亲面前,脊梁如同钢板似的冷硬。

程父嗤笑一声,言语中满是对自家儿子的不屑,“你也是个不争气的东西,平日里表面和陆柚玩得好,他不也没告诉你江鹤川其实是江家的人吗?还任由你得罪。”

前面那些贬低的话就算了,程知意已经听惯了,但听到陆柚的名字,他脑子都“嗡”了一下,反驳:“柚子也是刚知道!”

程父冷笑,笑儿子的天真,“他说你就信?如果不是一开始就知道,他会和一个山里人在一起,他爸妈能愿意?我早该知道,陆家人就是心眼儿多,一肚子的坏水。”

他一掌拍在桌上,再次命令:“明天带上礼品去道歉。”

程知意拳头紧攥,“我不去。”

他第一次对程父如此强硬,“谁也不许去。”

程父面前的茶杯下一秒出现在他头上,“喀嚓”碎裂,刮出一道血痕。

程知意还是那句话:“不许去。”

程母慌慌张张地喊来家庭医生帮忙包扎。

程家一夜灯火通明,陆家也是同样。

江鹤川青紫的手腕脚腕全都缠绕上了绷带,其中明显粗糙的左手还是陆柚包的。因为已经凌晨二点了,他实在有些困,医生一个人效率太慢,所以他就自己上手了。

只是看起来不尽人意。

陆柚调整了一下蝴蝶结,左看右看,没办法昧良心说可以了,捂脸道:“拆了让医生重新包吧。”

江鹤川把手一挪,“不用,包的很好,很可爱。”

陆柚:“……”包扎什么时候能和可爱扯上关系了。

不过既然江鹤川当事人都这么说了,那其实他包的也没那么看不过去,“好,吃东西吧。”

书房中,陆父陆母正在与江父江母谈话。虽然人已经被抓住了,但人是陆家的,而且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再度发生,他们有的聊。

“还没有找到。”

“传说中的张家人会不会没有传承下来?”陆母不愿意这样想,可他们找了那么多年,动用了不知多少人脉方法,全都一无所获,“真的没有其他办法吗?”

江母缓缓摇头,“寿蛊的母蛊只有张家人有。张家人一定还存在,鹤川不是说过,张家人体内有心蛊,如果真死了,他手中的母蛊也会做出反应。只是还没找到,一定能找到的。”

“没办法通过虫蛊找吗?”陆母像是泄了气,她受到的惊吓太大了,都不敢想万一今天江鹤川真的出了事,那她的柚子……

“时间不多了,柚子身体里的蛊越长越大了,快到不换不行的地步了。”每一刻都像是在倒数。

陆父轻轻抱住自己的妻子,“不会走到那一步的。”

“叩叩”两下敲门声。

进门的人是陆柚,他过来提醒家长吃饭,却看到母亲眼眶湿红,少有的无措,“怎么了,吵架了吗?”

陆母擦擦眼睛,“没有,是困得打哈欠。”

陆柚遗传了这点,打哈欠就掉眼泪,也没多想,说起刚才和江鹤川的计划,“等江鹤川手腕好一好,我们打算回山里待两天,他说要弄什么祭祀,我也不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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