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陌生。
陆柚挤到了他所在的沙发里,用手大力揉他的脸,他们两人的气息早就混在了一起。
“别想了,和我玩把游戏,我要是输了,你答应你之前的那个愿望。”
江鹤川问:“什么愿望?”
陆柚脸烧了起来,轻啧一声
,“不要装,还能是哪个?就是你说、你说想一起洗澡。”越说到最后,陆柚声音越小,因为恼羞成怒,直接拿脑袋撞了一下江鹤川的胸口,“你说玩还是不玩就可以了,怎么那么多话?”
那么多话的江鹤川从头到尾只说了四个字。
但他没反驳,“玩。”
在陆柚和他未婚夫1V1时才发现有大问题。江鹤川陪他玩游戏不是一次两次了,实力有一定程度的提升,不能被说成是菜鸡了,但就在他们1V1的过程中,江鹤川表现得好像之前第一次玩游戏那样生疏。是因为选的英雄不是擅长的吗?
陆柚本来打赌是冲着哄江鹤川去的,还琢磨着放个水,但现在这形势他要是输了,那他就是脑袋有问题了。
看着屏幕上弹出的胜利标志。
陆柚陷入沉思,掀起眼睫,看向他的恋人,“你其实并不想一起洗澡,对吧?”
江鹤川:“……想。”
想就没问题。
陆柚起身,答应了,“那就一起吧。”
江鹤川怔愣,满是无所适从。
陆柚还好生生地在他面前站着,冲他撒娇,说喜欢他,不愿意看到他难过,绞尽脑汁地哄他开心。
他们住在同一个地方,养了一条狗,拍了很多张照片,亲密的接吻……
还戴着戒指。
订婚戒指。
“江鹤川,怎么了,哭什么呀?”陆柚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还是第一次见江鹤川掉眼泪,也不发出声音,就盯着他,眼泪往下滑,看起来有些委屈,怪让人心疼的。
陆柚手忙脚乱地用手给恋人擦眼泪,把江鹤川脸上的眼泪抹匀了才想起来抽纸巾,“以后我们还是少回山里吧。”
陆柚把恋人脑袋按怀里,迟疑了下,“以后我每个月给你写一封信好不好?”这次回去,他和老婆婆坐院子里聊了好多,说起江鹤川小时候很期待收到信。他爸妈这事干的不地道,“就在我们的合照后面写……要不我把前十几年的信补上好不好?那样一个月写一封有点太多了,就一年一封怎么样?我想想我当时在干什么。”
“好。”
江鹤川恍惚了一下,在眨了一下眼睛之后将恋人抱得更紧。
他还记得从山里回到家的事,只觉得自己当时的心情很莫名,仿佛陷入泥沼一般无力低落。
想起了什么,又忘记了什么……
江鹤川能做的,只有抱紧他的陆柚,来填补那种莫名的不安。没有忘记的地方,他和陆柚在河边坐了一会儿,有点低落,就从山里回家了,然后陆柚看出他心情不好,说要一起洗澡。
嗯,一起洗澡。
恢复正常记忆,失去异常记忆的江鹤川仰脸,“不是说要一起洗澡?”
“……嗯?”陆柚歪歪头,怀疑自己上了套,但到底还是没说什么。在一起那么久了,没什么好扭捏的。
话是这么说,可陆柚的害羞是一点没少,三下五除二给自己的衣服扒干净,动作
行云流水到不加一丝暧昧,那架势说他打算去参加跳水比赛也有人相信。
陆柚被抓着手往江鹤川身上按,整个人因为害羞敷上了一层粉,表情上却非要装作淡定,不忘记警告:“这次不许太过分了,我腰疼几天,就不做几天,明白了吗?()”
江鹤川没讨价还价。这不是陆柚第一次说这种话了,每次开始前都要说上这么一句,要不要和我一起锻炼?()”
陆柚毫不犹豫地抬手拒绝:“不感兴趣。”而且为了做之后不腰疼这种理由锻炼也太丢脸了!
说是一起洗澡,结果脱完衣服后直接到了接吻的环节,陆柚坐在江鹤川的大腿上,肉贴肉这种直白的触感对他还是太过火了。不用照镜子,陆柚都能猜到自己的脸有多红,又不想让江鹤川看到,干脆埋在江鹤川脖子里,嘀咕:“洗澡不放水是怎么回事,用你的口水洗吗?”
江鹤川偏过头,亲了亲恋人的耳朵,“待会儿洗方便。”
在陆柚的强烈要求下,他们终于还是进了那个超大浴缸。若是有人突然闯入,只会看到陆柚一个人的上半身,仰头,白皙柔韧的天鹅颈伸展,湿润的殷红唇瓣微微张开,不知道是不是洗澡太久了,呼吸声很明显,一只手臂搭在边缘,另一只手在水下不知道做什么。
“别、别舔了。”陆柚垂眼,把那颗作乱脑袋的头发抓住,眼尾红的像是涂过胭脂。
江鹤川的头被抓着抬起,硬直的眼睫因为水粘连在一起,看起来居然有点无辜。好像刚才妄为的人不是他。
……
摆放在另一个空房间的神像面前的燃香灰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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