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有西装笔挺的英伦男士特地拉了椅子坐在跟前,之所以如此,是因为沙发其他位置被人坐满了,沙发后都站了看起来衣冠楚楚的人士,他们似乎在谈论什么,这个男士是主要演讲人,似乎兴起,他甚至解开了昂贵的西装,并且解了衬衫袖口,正抬手在演示演讲什么,手里还有几张纸,密密麻麻全是字也看不清,所有人都聚精会神听着。
这跟周遭的迷乱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但更大的反差是作为男士主要倾诉对象的王九状似认真听着,左手却轻勾着一个简单的玻璃水杯,里面三分之一的水量,应该正要喝水。
水里面有光,沿着玻璃攀爬到了她那纤长的手指,非柔弱无骨,事实上能看到骨跟皮幅度完美的轮廓,性感跟感性兼备的一只手,却无端让人觉得充满了欲望的轮廓。
但更古怪的是她斜靠腾出的空间...有一只猫,肥胖的蓝短猫,脖子上挂着珍贵的珠宝挂牌,慵懒又霸道地占据了那一方空间,甚至还把猫爪子不客气地放在她的大腿上,但又纵容她的另一只手抚柔它的肥下巴,它微仰了肥胖的脑袋,眼镜舒服得眯成一条缝。
它的舒懒,大抵跟对面放肆了风度的男士一般感受——为她专注于自己的亲睐而感到欢心。
这张照片出来,贾德这些人似乎很惊讶,很快提到了什么晚宴,药监,研究所的事,但拼贴起来大概就是那个看起来跟中国酒会上拿着资料求人投资似的男子是一个医药公司的重要人物,把控研究所,正在游说王九什么。
“不是游说那位林姿教授?”
“好像不是,像是想通过她来游说她的介绍人老师,那位可是连我们父辈的面子都不给,派头大得很。”
“我怎么听说是在游说她,理查德,你不是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