蒜瓣被拍得全部裂开,姜沛捻起一颗,三两下剥掉,递过去:“这不好了么?”
杨舒愣愣地看着,反驳他:“你这都把蒜拍烂了。”
姜沛看她一眼,觉得她逻辑有些好笑:“一会儿还是要剁碎的,拍烂有什么关系,好剥不就行了?”
“……”他这么说,好像是有点道理。
杨舒红唇轻抿着,一时间有些接不上话。
她平时一个人很少做饭,主要是在外面吃,或者叫外卖。
偶尔心血来潮做一次菜,她都是捡那种好剥皮的蒜用,不好剥的直接丢掉。
从来没人告诉她大蒜要这样剥,她哪知道?
姜沛看着她呆木的反应,半调侃地道:“千金大小姐,平时不干这种事?”
杨舒眸中一闪而逝的复杂。
如果她以前跟着谄媚的父亲住进大别墅,能算是千金大小姐的话,那她就姑且算是吧。
在那里她确实不用做饭,明面上他们一口一个舒小姐叫得亲热。
到了背地里,连洒扫的阿姨也不屑她。
一个靠谄媚与奉承勾搭家里的女主人,以求得到财富和满足的父亲,女儿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一对父女,两个寄生虫。
她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