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后, 阙玉在船上心虚的埋头吃瓜,玄朱在他背后,耐心的抱着他, 给他理毛上的粘人草。
已经揪了一个多时辰,还是很多, 看来今天晚上玄朱都干不了别的了。
阙玉越发心虚,吃瓜的声音都小了许多。
其实他可能变成人身, 彼时只有头发上挂了, 身上没有, 她只要理头发就好,但不知道为什么, 人身和她靠这么近会不自在,狐身就很无所谓。
他自己也不晓得两者之间的区别,可能是狐身上的毛成了一层屏障, 保护着他?
阙玉没有深思,将脑袋埋进瓜里继续啃, 这瓜外面绿皮, 里面是红色的, 有一种黑色的籽,玄朱给他拿来一个纸袋子, 吐出的籽可以丢在里头, 瓜很甜很甜,他把肉尽数吃完, 汁水也端起来喝了个干净。
吃饱喝足后又是一阵犯懒, 也到了晚上, 那瓜也大, 把他撑的肚子饱饱的, 不用吃晚饭了。
阙玉打了个哈欠。
要困觉了。
睡醒了玄朱也该薅干净了吧?
阙玉眼皮子垂了垂,很快沉沉睡去。
腿上的小狐狸没了动静,玄朱是第一个发现的,因为他身上黏的粘人草,俩人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靠这么近。
她坐在船头,底下是个小板凳,小狐狸伏在她膝盖上,懒洋洋伸着手脚,方便她揪苍耳和细小的鬼针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