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第一次被抓回来, 阙玉已经习以为常,没多少挣扎,叫她就这么抱在怀里。
像搂小孩一样, 轻轻松松, 毫不费劲,一只手穿在他腋下, 一只手在膝盖下。
阙玉一开始没留意,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 他还在消化,现下才注意到这个姿势好像不太对。
像男人抱自己的女人,不费吹灰之力, 一般来讲男人抱女人越轻松, 越说明这个男人厉害, 值得女子依靠。
阙玉抬眸看了看玄朱, 以她现在的修为, 背几座大山都行,他的体重对她来说怕是还没有剑柄上挂的麦穗瓷实。
等会儿……
他挑了挑眉,越发觉得哪里不对劲, 还没想明白,便察觉到玄朱的神念扫来, 仔仔细细,谨慎又小心,将他从头到脚,从内到外探了一遍,似乎还不安心, 低头问他。
“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他全程都被保护着, 一开始是被玄朱放在一寸方船上。后来玄朱故意透露他身上有什么保命的法子, 施展紫霄神雷时丝毫不手软,叫尧已尧知确信无比。即便自己受伤都不敢让他有点折损,当然什么都没有。
阙玉盯着她那张略微有些狼狈的脸,许久才点了点头,几乎肉眼可见玄朱平时那双冷淡无比的瞳子亮了亮,像是一盏灯笼里头有了蜡烛,小女孩得到满意的礼物。
他就是那个灯笼里的蜡烛,小女孩的礼物,对灯笼来说很重要,对小女孩来说也很珍惜。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有一种玄朱好像在爱惜他的感觉,那种失而复得的喜悦,他都能察觉到。
现在说他俩以前不认识,打死他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