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姜韵姑娘不是在这儿吗?
可他不敢乱猜殿下的用意,没敢多看姜韵,伺候完付煜净手就忙忙退了下去。
姜韵觑着沙漏,数着时间,大致还有半个时辰就近卯时了。
她心中泄了口气,知晓今夜是如何也睡不踏实了。
姜韵等了片刻,待床榻那边没了动静,她才吹了灯回到软榻上。
只是这次,她没敢熟睡,待卯时伺候付煜起身后,她盯着付煜去上朝的背影,心中不断祈祷,日后可莫要让她守夜了。
辰时左右,姜韵才知晓,昨日在前院哭闹的的确是秋冬。
秋冬回来后,就知晓前院容不得她了。
当下,秋冬就吓得哭了出来,直嚷着是雅鹊姐姐让她出府,她不敢不从命。
铃铛吓得脸色稍白:“姐姐昨日在殿下跟前伺候,没看见张公公命人将秋冬拖出去的场景。”
秋冬磕得头皮都破了,脸上蹭了血迹,可即使如此,也没叫张公公心软。
铃铛倒不是对秋冬有什么心软,只是有些见不得那场面。
姜韵收拾着付煜内室的床榻被褥,听言,似对秋冬的遭遇有些同情地轻叹了声,遂后道:
“不管如何,秋冬的的确确误了差事,导致许良娣小产,只是将她驱了前院,送回中省殿,已经是殿下的格外恩典了。”
当朝,所有王府伺候的奴才都不是由王府亲自采选的,而是建府时,由宫中的中省殿一并挑出来的。
被送回中省殿的奴才,素来皆没有好下场,这也是秋冬害怕得求饶的原因。
听见姜韵提起殿下,铃铛打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