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子安眯了眼,刷一声将扇子收起:“总比某个洗不洗脸,都一个色的人强。”
秦艽:“你知道屁!老子——”
相子安:“屁都不知道的人,也有脸张嘴?”
叶白汀:……
这俩人天生犯冲,一天能掐八百回。
为了耳根清净,他提气扬声,字正腔圆:“今日午饭,我觉得盐焗鸡不错。”
左右两边像被掐住脖子的鸡似的,立刻停了嘴,不但停了嘴,还口水长流。
“嗯……还行吧。”
“勉强算顺口,就它了。”
然后两个人就完全不记得吵架的事了,以同样的姿势,抱住牢门木栏,把头卡在栏杆缝里,眼巴巴朝着外面的方向,跟望夫石似的,那叫一个顽强,那叫一个坚贞。
狗日的孙子申姜,怎么还不来!你家娇少爷等着点菜呢!有求于人家还不知道快点儿,回头考校你自己穿上小裙子上啊!
十月初三,锦衣卫月末考校即将结束,只剩下北镇抚司内几个小队,因为人很多,大家轮着来,申姜之前又‘高风亮节’的把前面的机会让给了别人,轮到他这边时,已经是中午了。
申姜走不开,牛大勇就一趟趟的帮老大跑腿,过来给叶白汀报信,现在到谁了,进行到哪个阶段了,大约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