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白汀一边和老大夫说话, 一边不着痕迹地,朝申姜使了个眼色。
申姜收到,立刻拍胸脯:“没错, 我保证!今日此间之事,只你我三人知晓, 出得门去,断不会入他人的耳!”
近日排查任务多, 大家都忙, 他的手下全派出去了, 身边只跟了一两个用来跑腿传话, 护送少爷过来的那队锦衣卫到门口就停了,一来把守院子, 二来警戒周围,现在这个房间里除了老大夫少爷和他, 并没有别人。
“个中关窍少爷都跟你说清楚了,该紧张的该提防的到底是什么,你心里都明白,我们也不会欺负你, 你还怕什么?”见老大夫还没说话,不知是不是吓懵了, 还是一时没反应过来,申姜想了想, 又道, “这样, 我再给你个牌子, 总该放心了吧?”
他拿出来的是锦衣卫的签牌, 跟身份铭牌不同, 却也写了名字,有北镇抚司的压花,锦衣卫在外办事时,偶尔来不及,会放出去做凭证使用。
申姜点着那块木质小牌子:“话都是空话,别人可能诚信,也可能背义,东西总不会错吧?此乃指挥使亲发,别说锦衣卫上下,就是指挥使本人来了,都不会不认,倘若这件事给你造成任何麻烦,你拿着它去北镇抚司,要是有人敢不理你,你尽可踹门骂街,指挥使到时候罚的绝对是我们,不是你!”
说完,他又用鼻子哼了哼:“也就你是个大夫,年纪又大了,济世救民有功德,少爷方才发了话,我们得尊重,换了别人,断不会有这待遇,听懂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