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疑青声音和表情一样,云淡风轻:“很顺利。”
“顺利?”叶白汀狐疑地看他,怎么就这么不信呢,“我好像听说,青鸟驾马车横冲直撞,意图伤害百姓,车还备攻击武器,冲过城门,将你们引去悬崖边——”
仇疑青面色仍然不变:“还行。”
申姜就忍不住:“哪是还行啊,是特别行!咱们的指挥使特别行!”他忍不住和少爷吹一波,用手比划当时环境,“就个悬崖,直直往外伸,落脚的地方就这么大点,稍稍用点力都塌,青鸟孙子知道甩不我们,躲在旁边,等我们过去,他倒没盯我,盯指挥使呢,瞧机会来,就往指挥使身上一扑,要把指挥使撞下悬崖,就是死也要拉一个厉害的陪葬——”
叶白汀吓,脸色微白:“撞,撞到?”
仇疑青把小仵作拉到身后,拍拍:“别听申姜浑说,他爱吹牛,你又不是不知道,青鸟的确慌不择路,跑到悬崖边,但捉他,还是很轻松的。”
叶白汀回忆回忆仇疑青回来时的表现,的确没受伤,整个人很平静,和往常没什么区别,刚刚的时间也一直在一起,要是受伤,他不可不知道……
“走吧,去你的暖阁。”仇疑青一边引叶白汀往前走,一边眼神威胁申姜,再敢说一个字试试?
申姜不敢,指挥使吩咐,北镇抚司上下谁敢不听?赶紧往回圆:“指挥使说的没错,一点都不惊险,指挥使身手天下无敌,存在什么惊险?不过是小人以卵击石罢……”
叶白汀脸色仍然不见好看,仇疑青视线淡淡扫一下申姜。
申姜:……
默默打下自的嘴,他就不该多嘴。
叶白汀知道这个职业的危险性,早年也曾亲身经历过同事的牺牲,这本就是一个高危职业,危险始终环绕,每一次的安全归来,都不是什么不值一提的小事。
进到暖阁,落座捧茶,他轻轻拍拍脸,收回所有思绪,始分析刚刚的收获——
“青鸟和这次的案子有关联,现在基本确定,雷火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