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哈阴着眼,迅速找到新的切入点:“假酒致死又怎么样?你忙活了这么半天,不还是闹不清真相,这人到底是自己倒霉不小心吃了假酒,还是有人蓄意谋杀的,你不也不知道?”
叶白汀神色笃定:“是他杀。”
达哈满头问号,他错过了什么?难不成刚刚在外头吐时,这个少年又有新发现?
叶白汀:“大家还记不记得,死者当时趴在桌子上的姿势?”
申姜点头,学了学那个姿势:“死者当时趴在桌子上,像这样,头枕在左手上,右手压在左手下,桌上有两碟小点,一碟花生米,半壶酒,桌下地毯夹缝也有滚落的花生米。”
“死者衣衫不整,乃是席间与人大力劝酒所致,肋下及脚趾的伤在三四日之前,与昨夜无关,但他脚背上的伤呢,怎么来的?”
叶白汀指着死者的脚:“若非足够的力道,持续一定的时间,不会形成这样大面积的伤痕。”
申姜悟了:“可若人是清醒的,怎么会允许别人这么踩?会推会躲,至少会痛喊啊!”
但是达哈没有提及,锦衣卫到现在也没问到任何相关现场反馈,显然并没有发生此类状况发生。
叶白汀:“既然死者失去了意识,无法挣扎,又不知道喊痛,别人为什么要这样踩呢?”
达哈:“不能是意外?鲁明昏睡,不知道躲,别人也没发现踩到了他?”
“呵,你要说你踩到了一个蚂蚁,自己不知道,倒也罢了,踩到这么大,这么厚实一坨肉,你说自己没察觉,还踩了半天?”申姜直接冷笑,“是傻子么?”
达哈瞪眼:“就不能这个人也喝醉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么!”
“不,他知道。”
仇疑青道:“死者趴在桌子上,脚是在小几案底的,靠里,那不是一个别人‘无意间’会踩到的位置,必得是有意,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