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白汀看了眼杜康:“你徒弟也会功夫?”
苏屠就哼了一声,一脸瞧不上的样子:“三脚猫的花活儿,算什么功夫?他这辈子有不了出息,也只配做酒了。”
“师父,”杜康却没生气,看了一眼师姐,表情平静极了,“能和师父师姐一起做酒,徒儿此生足矣,再无别的念想。”
苏屠哼的更重了,看不出他到底是满还是欣慰。
仇疑青转向达哈:“他们所言,可是实情?”
达哈表情不太高兴,但还是点了头:“你们大昭人狡猾,我们瓦剌也不是没度量,小花招而已,跟无知小民较什么劲,他扫了兴,我们玩别的就是了。”
仇疑青重新看厅前三人:“你们在宴会厅的这段时间里,可以发生什么特殊的事,记得什么特殊的东西?”
苏酒酒摇了摇头:“我只记得……那位鸿胪寺毕大人,好像早早就醉了,趴在桌子上,鲁明也不是一直都在,我爹和别人比试的时候,他出去了一趟。”
杜康接了话:“那可能是去寻我了。”
苏酒酒蹙眉:“寻你?”
杜康:“他到后院,我交酒的地方来寻我,说你和师父都在宴会厅,出了点事,威胁我让我听他的话,否则你们可能会遭大难。”
苏酒酒脸色更肃:“你听了?”
“自是没有,”杜康冷笑,“以为别人都是傻子么?他简直在做梦!”
叶白汀想起一件事:“你和他动过手?”
杜康抿了唇:“动了,我推了他两下,他就吓跑了。”
只推两下,人身上是不会有伤的,叶白汀眼梢微抬:“我说的不是昨晚,往前数三四天,你和鲁明可有发生口角,或者争执?”
杜康没说话。
叶白汀:“我再问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