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当过兵,上过战场的人,对自己的疆土都有莫名的执着,他们寸土不让,所有拼出性命的努力,不过是想保护自己的国家,自己的百姓,自己的亲人,而苏屠背后的,是他亲手建的房子,生活了几十年的家!这是他的酒坊,是他接下来的所有人生,还有他的女儿!
他怎么可能让?死也不能输!
意志力和体力的碰撞,你说谁赢?还真不一定!
郑英有点着急,几乎下意识的,不停朝仇疑青看,想要得到什么指示,因为在他看来,指挥使从不会无故看着自己的人受伤,不管以前认不认识,双方打架谁有理没理,有没有前仇,就凭苏屠是大昭人,木雅是瓦剌人,双方立场天生对立,怎么也不能叫别人把自己的百姓给打了!
可指挥使从不会下无意义的命令……
郑英咬着指甲,提醒自己冷静,最后还真发现了点不一样的东西,这个木雅,攻击路线好像有些飘忽,好像并没有想杀人,招式间试探更多。
不只这个夜战,木雅从使团出来,带上蒙面黑巾的那一瞬间起,他的前进路线就有些飘忽,几乎绕了小半个京城,他们追了这么久,仍然看不出他的目标感,他到底想干什么呢?
到这苏记酒坊也是,触到人墙头上的机关暗箭,似乎也只是路过,不小心,跟苏屠交手,只是因为对方警惕过度,横在了屋顶,一副不打一架别想过去的样子……木雅傲气的很,不想躲避任何人,别人要打,便打。
难道他的目的仍在别处,与苏家并不相干?
可苏屠实在难缠,寸寸不让,步步紧逼,木雅生出几分火气,不再从容,说话了:“老头功夫不错,安将军帐下的人?”
这话不仅夹杂着火气,还有几分咬牙切齿,可见瓦剌对‘安将军’三个字,有多恨之入骨了。
苏屠长木仓对方弯刀狠狠一撞,双方因力道弹开,往后空翻几步,他又趁机拉开弓,朝对面射了一箭,奈何时机有限,太快没把准,没伤到人,只刮蹭到了对方衣角。
“孙子招式够阴,开口一股子臭味,瓦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