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然没有条件长成为温室花朵, 生活的磨难赋予了他极强的抗打击能力,虽然狠狠受了一番刺激,但他很快就振作起来。
辛雪见他彻底恢复了, 心也慢慢放下来, 两人都有心绕过那些令人作恶的不快,只谈论今天的表演,以及魔术的神奇。
蛋糕解决掉一半后,辛雪就准备走了。
“老杨明天从银山回来, 我带他一块儿来看你领奖。”
杨信年前不久带队去了位于叶吉市的银山训练基地,否则辛雪也不会天天往童然这儿跑。
“那可太好了, ”童然想到某个场景, 忽然笑起来,“如果陆思闲也来, 说不定还能现场认亲, 我是不是要给表外甥准备个红包?”
辛雪白了他一眼,“好啊, 你包一个呗, 我看你敢不敢送。”
童然当然是不敢送的, 他也只能口嗨罢辽。
次日, 童然不到七点就醒了。
尽管今天还有半天比赛,但他不打算再去了, 他要给自己放一天假。
童然花了大半个上午收拾屋子, 将堆积的衣物都清洗晾晒, 又给植物浇了水, 接着去卧室找了几本原主买来的乐理书看。
艺术总是相通的, 那些他并不了解的知识, 或许会在某一瞬间带给他新的灵感。
下午, 童然出门剪了个头,又买了张票看了场爆米花电影。
电影没多少剧情,影评可以用“突突突突”来概括,总之全程都在打架打仗。
但童然看得很爽,现在的他就需要这种不废脑的暴力发泄,身心都有种酣畅淋漓的快感。
从影厅里出来已经快五点了,童然抽空查了查交流赛的网络投票情况,见自己的票数一骑绝尘,和第二名拉出了中印两国高铁里程数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