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童然用清水压了压翘起的头发,“我只是觉得,身体也能作为魔术表演的一部分,接下来我还打算练缩骨功……”
陆思闲只当童然在开玩笑,缩骨功必须从小练起,童然今年都18了……
再说,魔术又不是杂技。
“你不信?”童然转头看他,忽地一顿,“你昨晚几点睡的?”
陆思闲警惕地问:“怎么?”
童然心思一转,大概猜到了缘由,强忍住笑说:“没事,随便问问。”
两人洗漱完毕,一块儿下楼吃早饭。
到了餐厅,他们也没看见辛雪和杨信年,便各自选好早点找了个位置坐下。
童然喝完一碗米粥,又吃了十个馄饨,再加上一份煎蛋和两片面包,总算有七八分饱。他剥开一根香蕉,面上带着点儿恶作剧地坏笑,“陆思闲,要看我的反刍术吗?我可以把香蕉深入喉咙,再完好无损地吐出来。”
“咳、咳咳……”正喝着牛奶的陆思闲猝不及防被呛住,咳得耳根都红了,看向童然的眼神格外一言难尽,“没兴趣。”
童然:“我——”
“你俩都快吃完了?”辛雪和杨信年姗姗来迟。
童然笑容一展,“姐、姐夫,早上好。”
辛雪也跟着笑,转头看见陆思闲后却愣了愣,“你昨晚熬夜了?”
陆思闲:“嗯?”
辛雪:“黑眼圈怎么这么重?”
陆思闲瞥了童然一眼,淡声道:“有点认床。”
一旁的杨信年诧异道:“没听说你有认床的习惯啊?”
陆思闲面不改色:“水土不服。”
几人吃完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