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舒服死了。”骆恺南亲吻他潮红的脸,喉咙里聚了一团压抑的燥火,粗哑如砂纸,“它说你好会咬,没有人让它这么兴奋过,想一直插在里面。”
詹子延害羞地低头:“可能不行……还要工作呢。”
骆恺南特别喜欢他这点。
谁都知道是这只是句调情,不必当真,詹子延却会认真回答,仿佛真的考虑过一直被这样插着。
怎么就这么会撩拨人呢?
骆恺南的手钻入浴袍,摸他的尾椎:“那你亲亲我,行吗?”
詹子延身子一颤,红着脸点了头,然后珍惜地捧住他的脸,低头亲上来。
表面厮磨很快就无法满足此刻欲望浓盛的他们,也不知道是谁先把对方的舌头勾了出来,在交换的粗喘中缠绵至极,难舍难分,催情效果加倍。
下方的纠缠更为激烈,詹子延能感觉到有液体从自己身体里流出来,贴着腿根滴下去,他不想让骆恺南看见,于是趁着接吻,偷偷拢起了浴袍。
可他的小动作还是被发现了,骆恺南当即扯下他的浴袍,扔出老远,让他浑身赤裸地坐在腿上,低头盯着他湿得不像话的地方看。
詹子延难堪地捂住了那两道灼灼的目光:“别、别看……”
被蒙住眼的骆恺南喉结滚动,性感异常,浑身的肌肉紧绷着,五指深陷于他的臀肉中,暗声说:“好,不看,你自己玩,射我身上。”
这话太狡猾了。
接下来詹子延每动一次,就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很欲求不满。
羞耻与欲望并驾齐驱,很快逼出了前方的湿意。
他越喘越急,吞纳的速度也越来越快,颤着手伸下去套弄,却觉得后方被骆恺南肏干的快意更盛。
这一个月里他也曾思念过度,自己试过,可怎么都无法弄出来。
这大概就叫由奢入俭难。
尝过极致的刺激,就无法再达成平淡的高潮了。
下方的水声清晰到令他难堪,本能地想停下这放浪之举,可即将高潮的身体对抗着本能,并且取得了胜利。
骆恺南被蒙着眼也能感觉到,下面被含得多深、咬得多紧。
詹教授做什么事都很认真,包括自己肏自己。
终于,累积的快感抵达了巅峰,詹子延夹着他的腰痉挛数秒,泄了个彻底。
骆恺南看不见,摸了摸自己的胸膛,哑笑:“射好多,最近自己没弄过吗?”
詹子延腰酸腿软,乏力地趴到他宽厚的肩上,喘着气回:“试过……可是自己……弄不出来……”
骆恺南重重吞咽,抚摸着他光滑的后背,埋在软处的下身硬得胀疼:“什么意思,被我操了才能射?”
詹子延一下僵住,仿佛无意间透露了可耻的秘密,不说话了。
相当于默认。
骆恺南感觉自己快要控制不住,迅速抱他起来放到床上,然后独自进了浴室。
不一会儿,虚掩的门内传来了压抑的闷哼。
詹子延犹豫片刻,从床上爬起来,赤着脚跟了过去。
骆恺南听见开门声,睁开眼,手上套弄的动作没停,目光贪婪地扫过送上门的猎物:“你再进来一步,我今晚就不放过你了,詹子延。”
清俊的男人此刻脸色涨红,低着头不敢看他,默默踏入浴室,反手关上门,小声说:“你……轻一点,南南已经睡了,别吵醒它。”
有种小夫妻等孩子睡了出来偷情的错觉。
詹子延应该是命中注定要被他干的。
骆恺南心想,否则怎么会在勾引他这件事上这么有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