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越泽关上房门,把自己的身体扔到床上,羽绒被轻盈软绵,好像还香香的,岑越泽闭上眼就是昨晚陆茴抱着他被子睡觉的画面,怎么甩都甩不干净。
他暴躁踢掉脚上的拖鞋,把袜子也蹭到地上,卷着被子滚到大床中间,闷头闭眼补觉。
岑越泽本来以为自己会睡不着,结果闻着淡淡的馨香就慢慢进入了梦境,一觉睡死了过去。
陆茴中午连饭都没吃直奔警局,刚下车就在大门口拍了张照片。反击还没开始,警局那边就因为致电询问的人员过多而出了声明,大意便是他们确实接到了报警,也出了警,但经过调查并没有发现任何违法乱纪的行为,望广大网友不信谣不传谣。
蓝底白字,说服力极强。
陆茴正好省了事,原地打道回府,顺便江这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不关注娱乐圈新闻的盛怜都知道了。
徐琴大发雷霆,用力指着她,感觉手指都快要戳进她的眼珠子,“这都是什么事!”
陆茴耸肩,不要脸到了一种境界,“一个恶人想要陷害我失败反倒被扇脸的爽文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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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琴紧咬牙关才保住贵妇风范,“我跟你说了多少回,让你不要待在娱乐圈这么个乌烟瘴气的地方。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给自己找麻烦,现在好了,所有人都知道我女儿做了什么好事。”
因为余满东主动提及联姻这件事,徐琴在其他豪门贵妇面前总算能抬起头,威风起来,以前绝口不提她和前夫生的儿子,最近嘴上就挂着陆茴的名字,把她吹的天花乱坠。
这事情一出,无论真假,她都面上无光。
陆茴还给她倒了杯温水,“我也想低调做好事,别人要帮我宣传也不是我的错吧。”
“你的脑子里到底想什么?你不会真以为自己能养活自己吧?早点嫁个好老公,不好吗?”
“您说的好老公,是余满东吗?”
“有钱专一,你还想怎么样?”
“他昨天要把我撞死,我嫁给他,有钱赚没钱花。”
徐琴当她信口胡诌。
陆茴不想再和她吵架,很不耐烦,“我都跟您说过了,您对他这么满意,就别给别人了。”
徐琴捂着胸口四处找药,吃了两颗速效救心丸才缓过气,“我现在是管不了你了。”
陆茴目光冷淡看向她,“您什么时候管过我?”
学校的家爱上书屋习成绩,也从来没关注她过得好不好。不知道她大学读的什么专业,不知道她哪一年毕业。
徐琴让这声反问逼的哑口无声。
陆茴以前夹着尾巴,做人小心谨慎,怕得罪人怕他们不开心,现在已经不会管那么多,能气到人才是最高兴的!看见她妈被气的头顶冒青烟的样子,还得忍住笑。
她现在在家待不了几天,几乎每天都有通告,做采访跑宣传,忙完电视剧宣传工作,就到了熊孩子第二期的录制时间。
录制嘉宾没有变动,陆茴的心情也不受之前网上这件事的影响,穿的漂漂亮亮走机场。飞机上宁娇和导演都有过来安慰她。
导演说:“人红是非多。傻逼媒体就知道害人。”
宁娇关注的点又不太一样,“嫖,爽吗?”
“我真没有。”
“对了,你和言昭睡过吗?”
陆茴:“你问这个干什么?”
宁娇舔了舔娇艳欲滴的红唇,“我实在太想和言昭睡一觉了,若此生能和他**一番……”
那双长腿,还有瘦腰,精瘦有力的胳膊,还有瞄一眼就知道尺寸不小的……
总归她太馋了。
“你不是说要把他灌醉,强行办事吗?”
“失败了。”宁娇怄气,“我都快把胸贴到他身上去了,他还能坐怀不乱,眼神都不变一下,冷酷无情把我推走,我的心被伤的稀碎。”
假惺惺悲伤之后,宁娇又把问题转了回来:“那么你和他到底有没有深入交流?”
正经的不正经的话从宁娇嘴里说出来都色气。
陆茴托着下腮沉思叹气,这个问她没法回答。
好像有过,又好像没有。
她当时也忘记了。
大婚前夕她大醉酩酊,浑身滚烫,嘴里吐出来都是热气,随便找了个房间睡了一觉。彼时意识浮浮沉沉,但也记得有个人将她抱回了房间。
言昭那时应该并不喜欢她,破戒也是别有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