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这个孩子连着你的性命,那自然是要留下来的,一个生命的离世寓意一个生命的诞生,很好,这很合理。”
白寂严知道他不会平白无故的说这样的话:
“你什么意思?”
白慕禾忽然笑了:
“你是不是以为我骗了你?不,我可没有骗你,那个老畜生就快不行的消息是真的,若是我的预计不错,他熬不过今天了,并不适配的肾脏怎么可能在一个人的身体中待的长呢?你说是不是?”
白寂严听到这话都是心底一寒,他原以为白慕禾不捐献肾脏,是给白振江找了一个配型匹配的肾脏,但是现在看来,这根本就是直接拉来了一个人,他确实是对白振江没有什么感情,但是白慕禾的行为已经无异于故意杀人。
就在他正要说什么的时候,忽然白慕禾上前扯开了他的衣服,白寂严纵使身上没有力气,也一把要将人推开,但是他的力气哪推得开现在精神已经有些癫狂的白慕禾?
白慕禾钳住了他的手腕,毫无预兆地对着他吻了下去,白寂严奋力转头,两个人一时之间纠缠在一起,肚子忽然有些钝痛,白寂严害怕孩子出什么意外,挣扎的动作忽然就和缓下来,喘息剧烈。
白慕禾的眼中全是占有欲:
“这个孩子我可以给你留着,不过你要再给我生一个,我不介意养着这个小杂种。”
白寂严手扶着肚子,尽量深呼吸平缓心虚,减少情绪引起的宫缩和对孩子的刺激,额角的冷汗一层又一层地冒出来,他喘息剧烈:
“你别忘了,我们是兄弟,孩子只怕是个畸形的怪物。”
白慕禾将他的双手抵在了床头,眼中尽是不削嘲讽的笑意:
“兄弟?我们可从来都不是什么兄弟,白振江那个下半身的动物可从来都不是我爹。”
“你说什么?”
白慕禾饶有兴致地讲起了他的身世:
“怎么?很意外吗?白振江找回我妈的时候,我妈已经有了我,这么多年白振江对她自诩真爱,却让她死在了自己的床上,为了心里的那么一丁点儿的愧疚和自
() 以为是的深情对我疼爱有加,反而对你这个亲生儿子多加防备,你说可笑不可笑?()”
整个房间中都充满了白慕禾疯狂的笑声,他这也算是给他妈报仇了。
撕裂布料的声音,白慕禾再也无所顾忌,直接撕开了白寂严的衣服。
骆昭已经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得到了十八的电话便立刻打了过去,那边得知这个消息立刻开口:
“白慕禾,白慕禾从医院跑了,警方已经在布控了,你别慌白寂严那边有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啊,有,我之前在他的表中植入了一个芯片,那个芯片可以报警,可以追踪他的位置,但是现在这个位置一直在变,我现在共享给你,我已经在追的路上了。”
骆昭手机屏幕上的地图上赫然也有一个正在移动的小红点,十八没有想到他竟然能追踪到白寂严的位置:
“世伦桥下,我们在世伦桥下的位置会和,你别一个人冲动行事,到时候救了白寂严你却搭进去。”
电话那边的声音十分沉着,几乎是在一瞬间的时候就规划好了追捕路线,但是心里却总是隐约有个地方不对。
骆昭握着方向盘的手都是冷汗,心脏跳动的剧烈,白寂严的身体不好,现在又怀了孩子,刚刚出院没有多长时间,根本禁不住任何的变故,只要想到这里他的心就提着怎么都放不下来。
世伦桥下,十八招手,骆昭直接将他的车开到了路牙子上后就直接上了十八的车,之前这个满眼挑逗的酒吧调酒师,此刻身上带着一股莫名能让人镇定下来的气场,不等骆昭发问,他便直接开口:
“交警已经在你定位的地方设卡,很快就能拦截车辆,把你手机给我。”
骆昭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还是下意识就将手中的手机递给了他,就见十八非常顺畅地操作着这个定位的系统:
“你在干什么?”
十八连头都没有抬:
“你就这么确定现在那只手表还戴在白寂严的手腕上吗?如果带走他的人摘掉了他身上所有的配饰,那么这个手表也一定会被摘掉,如果是这样,那么这个地图上移动的目标就已经不是白寂严了,而是一个混淆视听的幌子。”
听着这个话骆昭的冷汗都出来了,如果白寂严不戴手表,那,那就连这唯一的线索也断掉了:
“是我的错,我今天应该跟着他的,我天天都跟着他,为什么今天就没有跟着他。”
指甲已经陷进了手心的肉里,骆昭的自责,后悔的情绪到达了顶点。
十八却头都没有抬直接开口:
“你还是庆幸你今天没有跟着他吧,不然搁进去的就是两个人,连现在的线索都没有了。”
这话看似说的不客气,但是细想也是事实,无论那个人是不是白慕禾,能这样悄无声息地直接将人带走,必然是做好了准备的,就算是骆昭当时跟着白寂严,也未必就能改变什么。
半晌十八将手机的画面定格,手指落在了其中的一个坐标上,骆昭立刻出声:
“这是哪里?”
“这个芯片的移动轨迹从十一点三十八之后就一直在移动,白寂严给你发消息的时候只比这早三分钟,说明他就是这个时间上车准备去医院的,但是在后面的移动中,这个芯片只有在这个坐标的时候短暂地停留了三分钟,这个地点是个废旧的厂房区,并不存在等灯的可能。”
他刚才就是在回溯芯片的轨迹,排除掉可能在路上正常因为等红绿灯而有的片刻停顿,唯一的一个停顿点就是这里,他瞬间抬头,骆昭听明白了他的话。
如果那只手表现在已经不在白寂严的手上而还在移动的话,就说明有人故意在带偏他们的视线,而如果白寂严的手表是在车上被抛出去的话,那位置应该不动,所以现在这样的情况,很有可能是白寂严已经被带到了一个什么地方之后,才被摘下了手表。
那么这个坐标就是白寂严现在所在的位置,车子在路上疾驰而去。
而那个奢华又糜烂的密室中,白慕禾已经剥下了白寂严身上的衣服,白寂严吸入了一些刚才车上熟悉的味道,死死咬着舌尖保持着最后的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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