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完就送,应该就可以了,这铺垫够了。
知珞想到。
燕风遥看她一眼(),忽然反问:“那你猜它会不会?我们赌一赌?”
看起来这人比知珞主动性更强。
“?”知珞愣了下?()『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观察那飞虫,“我猜不会吧。”
燕风遥从善如流地选择了她剩下的:“那么我就猜会掠过。”
他又立刻继续说:“那怎么样才算掠过?这样算吗?”
话音刚落,少年灵力聚集指尖一点,宛如小小的雨滴。
他轻轻弹出,桃花灯立刻被无形的力量推动,对着飞虫相反的方向,瞬间离飞虫更远,彻底偏离了它的飞行路线,又立刻悄无声息的停下,水面荡漾起很小很小的涟漪,须臾之间骤停,控制力惊人。
不出意外的话,这飞虫是不可能转弯掠过这河灯了。
知珞奇怪地瞥他一眼。
这不就是直接让她赌赢了吗。
燕风遥顿了顿,对她笑了下:“抱歉,习惯了。”
习惯她想要什么,他就马上去争取。
少年又弹出看不见的“水滴”,河灯立刻又立在飞虫下方,按照它飞行的轨迹,看起来下一秒能掠过去,恰到好处。
可是还没到下一秒,另一盏莲花灯极速靠近,轻撞向桃花灯,那灯还没有完成被掠过的使命,就又偏离了飞虫路线。
燕风遥看向知珞,知珞收手,也看向他。
燕风遥:“这算是一种赌注了。”
知珞想了想:“这的确是一场赌注了。”
没有设置时间、没有严格要求的赌注。
没有动飞虫,他们只动河灯,且精妙的控制让河灯的移动甚至都不会影响低空的生物,它们压根没有发觉有两个人将河流当成棋盘,下棋一样,让那些河灯飘来飘去。
天亮时,那只飞虫就沿着河流飞,两个人就跟着它走。
知珞完全忘记了初心,一心只想着怎么赢这场游戏。
是的,她耐得住无聊,不过这显然成了一种有趣的游戏,输赢很重要,但是也没那么重要,现在更重要的是怎么把桃花灯又弄开,要不然飞虫就要掠过了。
既然是下棋,那么他们就你一下我一下,很有顺序。
下棋需要棋,于是他们作为修为高深的修仙者,也只用玩乐的力道,河灯依旧坚固,飞虫依旧无忧无虑,自顾自振翅。
因为有棋盘,所以不能把河灯弄上岸。
这一切不需要交流规定,完全由燕风遥起初的动作定了基调,他实在很懂她,让知珞认真过后又逐渐觉得好玩儿。
不只是运用另一盏河灯撞击,你能运用周围的一切。
风、树叶、土壤、甚至河里的一条骨鱼,运用同一种事物的方法也可以多种多样,每一次都是新的,需要动脑子好好想想。
飞虫剩下两天的寿命,他们就玩了两天,时间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没有了意义,但玩游戏这种事情对于知珞来说还是保持着新鲜感。
玩的时候两
() 人还会聊其他的,就跟下棋人在闲聊一样。
知珞:“这河里是什么毒?”
燕风遥:“是让人肺腑融化之毒。不过魔界人都觉得实在口渴了得要死了,还是可以试试的。”
“它还能活几天?”
“大约只剩下一天了。”
“会怎么样?”
“老死,只但是在那之前,它会选择落下,怎么样都不会老死,而是淹死毒死。尸体成为新的卵,新生壳会保护它再飞起来——不过,你为什么坐在树上?”
“唔……它在原地打转很久了,不想站。而且这样打的角度更好。”
于是他仰起头看她,又被她催促着该轮到他了。
日轮升起又落下,黑暗降临又退去,飞虫终于走完了它的一生,它非常满意,因为它所在的族群居然两天都没有遇见危险,它安然度过了疲惫的最后,要知道这是最危险的生命阶段,而它过得轻松极了,不可思议。
飞虫不知晓有两个人类在看它,另类的震慑了天敌,只要他们想,谁都发现不了他们,比如飞虫,只要他们想,谁都不能忽视了他们,比如一些小型野兽。
在它准备落入水面等待新生时,那赌约便结束了,刚好是知珞收手。
她玩的高兴,赢的时候也高兴,表情没太大变化,但琥珀色的眼睛却亮亮的。
“我赢了。”
“你赢了。”
她高兴完才想起来送礼物。
虽然过了两天,但知珞半点没有时间迟了的感觉,神色如常地拿出礼物。
燕风遥更没有错过时间的自觉,他态度自然地接过,低头,一条黑色发带躺在他手心,发带尾部有金纹,整条发带隐隐有流转的仙器气息。
知珞真诚地介绍了一下:“这是我前段时间闭关的时候炼造的,改了下色。”
燕风遥突然问:“以前是什么色。”
知珞这时候诚实得不得了:“蓝色,因为炼造的时候就是想试试,习惯用自己常用的,但是炼造完成后一直没有机会用,搁置了很久。这很有用。”
不是她亲自为了他炼造的,那时候压根没想过其他的,单纯只是练习而已,仙器用法完全是随机成那样,但是作为礼物却是认真选的,因为真的有用。
配合燕风遥的法术是真切的能感受到功效的好用。
换一个人就该误会了,虽然她没有那意识。
但偏偏少年唇角有笑,眼睛带了勾子一样微弯,漆黑瞳眸框住她,眼尾倏地晕出一抹酡红,奇奇怪怪的样子。
“所以这是知珞你的发带染色而成的。”
“………”
她没用过来着,甚至就没想过去用,蓝色纯粹是习惯,但是似乎是可以这么理解……
毕竟压箱底的仙器也算是她的东西。
所以就算他语气怪怪的,她还是嗯了一声,改了他两个字,说:“是我的仙器。”
不是单纯的发带。
燕风遥笑了笑,也不知道听没听懂她严谨的修改,他将发带取代了高马尾上的旧发带,金纹流光一般在他马尾中流动了一瞬。
燕风遥低眸又含笑看向她,是寿星的人反而问不是寿星的人:“玩得开心吗?”
知珞思考了下:“开心。”
她抱住他,他却比她更快地整个人贴上来,黏在一起。
知珞倒是习惯了他抱人就像要融化在一起的亲昵劲。
燕风遥眼睫垂下,笑了下。
这就是他过生辰的意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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