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给他看吗?
秦佳苒幽怨地看了眼谢琮月,对方回报温和的笑意,他是故意的!
算了,不要惹他。他现在看上去像暴风雨前的宁静,是隐忍不发的狮子。
她根本管不了陆彦和在边上看着,看着就看着吧,反正她和谢琮月的关系已经理不清了。
深吸气,踩上踏板,手撑着座椅,小心翼翼坐在谢琮月的腿上,一股温软馨香扑进鼻息,谢琮月抬手握住她的腰肢,用极度占有的方式把她拉到怀里,抱紧她。
车门都不必吩咐,自动阖上,很快就启动。
陆彦和就这样凝固地站在原地,眼中的最后一幕停留在,男人握住秦佳苒的腰肢,那么深,那么缱绻,那么占有地抱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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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佳苒窝在谢琮月滚烫的怀抱里,肩膀紧紧贴着他的手臂,感受着他极顺滑有质感的衬衫面料,以及衬衫下灼热的体温。
还嗅到一点点酒气。
臀下是紧实的,坚固的肌肉,他的体温比往常要高,大概是喝了酒。
“唔——轻一点——”秦佳苒被他搂得喘不过气。
“看来秦小姐说的很想我都是在骗人。”
谢琮月分毫不让,语气冷漠又带着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酸意,刻薄得很:“也怪我,没有想到秦小姐只是随
口一说,还特地赶来见你,打扰了你和你的青梅竹马好朋友。”
青梅竹马好朋友。
什么啊.....
秦苒脸上烧得通红,若是灯光再强烈一点,可以清清楚楚看出她的羞窘。
“我是真的很想你!”她赶紧自证,勾住他脖子,瓮声瓮气撒娇,“真的啊,谢先生,真的很想你.....”
谢琮月被她蹭着,酒气火气欲/望全部烧成一团,他调节呼吸,扣住她的手臂,道貌岸然地把人拉开一点点,刚想说一句你在这边不乖,目光就被秦佳苒脖子上那串蓝宝石项链夺走。
他眯了眯眼,声音低沉:“谁送的?”
秦佳苒一愣,低头一看,心脏猛地撞动,糟了糟了,她忘记把这条项链取下来了!
“这是.....是.....”
“青梅竹马好朋友送的吗。”谢琮月如玉的手指挑起那根项链,“什么好朋友,出手还挺大方。”
前排,瑞叔和司机两人眼观鼻鼻观心,把自己当作隐形人。瑞叔闻到好大一股醋味,要被酸死了。
“......我没有要!是他趁我不注意戴上来的,我不知道——”她深吸气,骤然顿住。
完蛋,说错话了。
“趁你不注意戴上来的。”谢琮月紧了下喉结,身体里的温度在飙升,“和他散步,不回我消息,叫他彦仔,怕他冒犯我,迫不及待卖乖撒娇求情,戴着他送的项链。”
“没有.....”
秦佳苒百口莫辩,快被他深沉的气场给弄哭了,一双秋水眸戚戚然地看着他,眼泪像一场降落未落的雨。
谢琮月深吸气,抬手拿指腹蹭过她的眼尾,冷冷说:“不准哭。不准装可怜。”
哪来这么多坏习惯,一看就是她的伎俩。
秦佳苒没想到这一招都不管用,委屈地低下头,小声嘀咕一句暴君,好凶。
对,他是暴君。
他对她不温柔。他凶。她的青梅竹马就温柔,就不凶。
他在京城的这几l天疯狂工作,试图抽出时间来滨城见她,可她,动不动就是睡过头,要上画画课,不回消息,真的是睡过头真的是上课吗?不是每晚和其他男人散步?
她撩他,也撩别人。
谢琮月太阳穴在跳动,忍着,冷静吩咐:“瑞叔,去石澳别墅,到了车库不必叫我。”
说完,手臂再次发狠箍住秦佳苒的腰,身体像一道阴翳盖过去,她呜了一声,腰肢被迫往后倒,后脑勺抵在包着柔软真皮的隔断板上——对,隔断板的防窥玻璃不知道什么时候升起来了,她都没有察觉。
他强势地堵住她的唇,咬一下唇瓣,张开了,他跟着闯进来,一些细微的砸声传出来,惊心缠绵,叫人听了羞赧。
谢琮月喷张的呼吸中带着龙舌兰的醇香,有些冷涩,又有些热劲,勾着她的舌头,让她整个口腔都充斥着他的气味。
酒香,泠泠的烟草香,淡淡的茶香。
他吻得没有任何章法,只有火一样的炙热,舌.头搅动着她口腔,把亲吻变成一种对她变相的惩罚,咬她的唇,允吸她舌尖。
他手指陷进她的头发,掌住她的后脑勺,呼吸微促:“你真的很不乖,秦佳苒。”
“没有不乖.....”
秦佳苒唇瓣发麻,趁着被他放过的间隙吞咽口涎,避无可避那些炽热又深沉的气息。
谢琮月掐她腰的手松开,辗转到她的后颈,即使情绪已经濒临到极致,动作还是温柔,解开那条项链,他拿到她眼前,一字一顿:“东西,我会替你还给他。”
“以后不要再见他。”
秦佳苒说不出话,所有的精力只能用在呼吸上。
“你想要什么就告诉我,我给的起你想要的所有东西,秦佳苒。以后不要收别的男人的礼物。塞给你,你也不能要。”
谢琮月捏着她的耳朵,强势又温柔地看着她,“答应我。”
秦佳苒红着眼睛点点头,看着他眼底浓厚的雾色,不由地心慌,害怕。
她感受到一种恐怖的,变态的占.有.欲,他对她的。
从前是没有的,或者说没有这样显山露水。
他现在已经不加掩饰了。
车不知不觉开到了石澳半岛,停在车库里,秦佳苒看着瑞叔和司机下了车,上了电梯,偌大的车库,十来辆豪车安静停着,寂静得像深海。
“谢先生,已经到了…我们也下去吧…”秦佳苒好不容易挨到目的地,迫不及待直起身体,推了推他的手臂。
说着,她就去拉门,可门锁了。怎么弄都弄不开。
谢琮月又把她拉回怀里,翻进去,勾了一抹潮湿出来。
他看着手指上的洇痕,在她眼前轻轻一晃,“宝贝,你今天出来了很多,是只对我,还是对别人也这样?”
秦佳苒猛地瞪大眼睛,不可置信这种话能从他的嘴里吐出来。
“谢先生!你——!”
她的脸涨得通红,拳头紧紧捏着。
“礼物不准收别人的,这个,也只能对我。”
黑暗里,他只剩一道深沉的轮廓,眼底汹涌,说出来的话冰又强势。
秦佳苒咬着唇,失神地看着车内没有暗淡的星空顶。
她这是惹出来了什么东西。
他内心的怪兽已不再是她能够掌控的,不止她,就连他自己也做不了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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