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者?”
听到席乐说出这三个字, 其他人露出思考的神色。
真要形容今天的旗袍女人和中年男人的事儿,受害者这个词对旗袍女人来说是比较贴切一点。
席乐暂时找不到比这还要更合理的答案。
以他的想法,鬼也有鬼的思维, 受到限制也有可能, 是旗袍女人自己撞上去还是中年男人动的手, 只有当事人知道。
“我懂了。”一直沉默着的杜知信忽然开了口。
他本身就是老师, 对于这些文字上的消息再清楚不过, 早在席乐说完这句话后就自动补充了后面的答案。
“你们说的那些触碰禁忌的行为是新娘不喜欢的,在她看来就是违反,所以被选中去化妆。”
杜知信斟酌着用词:“但是穿旗袍的女人不一样,她在触碰禁忌这一事上为新娘不喜, 但是今天受伤一事上又让新娘认为是受害者, 就像功过相抵……”
他话还没说完, 丸子头女孩眼睛一亮:“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利用这个——”
其他人也蠢蠢欲动。
按照这么说,只要自己做成受害人的模样骗过了新娘, 是不是就可以离开这里?
“单纯的利用不行。”殷白鹤冷淡回道。
“当然不可以,与受害者对应的是加害者, 受害者是免了一死, 但加害者反而会成为新娘的选择。”席乐立刻说。
新娘的判断不说正确不正确, 但肯定有她自己的思维。
如果今天的事旗袍女人是自己设计的, 那他们倒是好好想想可以怎么利用。
鲁东海环视一圈人, 就明白了他们的想法:“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 别想着利用别人达到目的。你可以利用别人,别人也可以利用你, 别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
这里总共九个人,两个是新人,自然知道说的是谁。
如果首先就从队伍里开始自相残杀, 那到最后离开的人也不会多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