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搂过她,在她唇上亲了两下。
“老公。”她唤他。也没什么事,就是随便一喊。
“嗯。”他应着。
上次是他只身一人,而这次,她被他牵着,喊着他老公。
普普通通两个字,贺明漓喊起来好像也格外不一样,就是会比较娇些,也比较甜些。
……
难得清闲,这趟蜜月旅行他缠她缠得很紧,他们在室内的时间都不比在户外的时间少。
几l千几l万块一晚的房费算是住得最回本的一回。
长达二十来天的旅行,演绎了回什么叫如胶似漆。不仔细数,起码有四五回都没做好措施。不是突然,就是意外,就是不小心。
平时在家时还没这么放纵与荒谬,这回当真是过度。
好在除了其中一回贺明漓犯懒外,其它几l次他都清理干净了……虽然清理过程总难免要再惹下火。
贺明漓知道这样不够安全,但想了想,还是决定顺其自然,就不再做其它防范了。
——当然,主要是她不想吃药。
二十天如白驹过隙,过得飞快,转眼度假便结束。
而在回黎城前的最后一站,傅清聿刚将贺明漓惹毛。如果不是机票早就定好的话,贺明漓都要跟他分开回来。
夏特助来接机时,明显感觉到氛围不太对劲。贺明漓自顾自地走在前面,戴着个墨镜,抿着唇,一派高冷不可靠近的霸总范儿。
GF现在越做越大,贺总的身价涨得厉害,现在气场也是日益强大。
脸色一冷下来,夏特助也发怵。
她径直上了车。
度蜜月这种事情,应该是越玩越是你侬我侬的,也不知道他们怎么还演变出了第二种结果。
傅清聿紧跟其后上了车,夏特助大气不敢出,赶紧跟着上了副驾驶,让司机开车。
挡板早已乖乖升起。
傅清聿试图去握她的手,贺明漓径直避开。就跟昨晚一样,她自己去隔壁开了个房间,虽然次日一早,他不知使了什么手段,她醒来时又是被他搂着的。
她一点也不想理他,而这人就是需要自己好好反省反省。
那天他的动作再慢上一秒,不,零点五秒,他们都会被一对闺蜜迎面撞见正在做什么。
只是一转眼的时间差,她的心跳跳得飞快,十分钟都恢复不下来。
这也不是什么意外的头一回了,他总喜欢这样戏弄她,这回她终于不干了。
他靠近过来,“她们没看见。”
贺明漓幽幽道:“她们如果看见的话,现在你已经看不到我了!”
她绝对绝对绝对不会
() 再跟他出现在一个地方。()
誓要决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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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墨镜连摘都不摘,板着脸坐那儿,明晃晃的乌云密布。
乍然发觉有人时,他停不住,便顺势而为,晚了好几l秒才带她离开。可、可明明可以停住了……吧?
也不知是戳中了他什么笑点,他忽低下头闷笑了声,将人拉进怀中,去吻她鼻尖,“我保证,下回不这样了。”
别的男人的保证兴许是花言巧语,但傅清聿的保证还是有点可信度的。
只是这时候不一样,贺明漓不接受。
“我也舍不得叫人看见。”他与她耳语。虽然是危险了点儿,可不管是哪回,他都没有失手叫人瞧去过。
“你就只是逗我。”她气的也是这个。
只挑战她的心跳,然后他便眼睁睁地看着她被吓到闭眼的模样,那处受了紧张与刺激,亦是不断收紧在绞,绞得他都要轻吸气。虽然不是刻意安排的,只是意外,但她就是不高兴。如果角色对调一下,由她看着他紧张——那倒是可以。
他垂眼看着她,俯首下来鼻尖埋于她颈窝轻动着,嗓音低哑:“下回不逗你了……宝贝,嗯?”
“心肝儿。”她闷声纠正他。
他顿了一瞬,好笑道:“叫什么?”
她重复:“心肝儿。”
他故作思考,“叫宝贝已经不够了是么?”
贺明漓点点头,努力摁住忍不住翘起来的尾巴。甚至她还能更得寸进尺些。
他哼笑过一声,贴了贴她鼻尖,“心肝儿。不气了好不好?”
他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探入的,掌下揉着那块柔软,袭击得她猝不及防,声音都险些变了调。她稳不住淡定,可去观他,他依旧是一派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模样。
也不知是怎么,氛围一转眼又变得这般暧昧。她化出来的沟壑,被他轻而易举化解。
她被他那三个字唤得心脏都要蜷起,心口就像春水一样飘荡。明明是头一回喊,而且这样的称呼与他也极不搭,可还是能被他喊得这么自然流畅,还有点勾人。大概是男人在这方面总有点无师自通的本领?
她其实已经被他喊得心花怒放,但仍故意闷声道:“还在生气。”
贺明漓一本正经地想将他手拿出来,却抵不过他力气,挣扎失败。
“怎么感觉变大了?”他在她耳边低喃。尾音轻扬,似乎在等着她的认同。
贺明漓忍不住咬唇。他真的很过分,这是在掂量吗?可是、哪有这样的……她没好气地警告道:“傅清聿,你现在是戴罪之身,我劝你最好安分点。”
日日被他这样玩弄,可能、兴许,或许是有一点变化?
……她没有像他这么“仔细”地感觉过。
啧。
他皱了下眉,行,戴罪之身。
他嚣张还有点带着挑衅地一揉。在她开口指责前,咬了下她烫红的耳垂,沉哑道:“知道了,心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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