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越发压抑,像是有什么东西不可言说,也不敢说。
拈花喝了一大缸酒,九个头都有点晕,抬头看他们,才发现气氛如此紧张。
恒谦和荪鸳鸳本就是聪明人,迦禹这话也不无道理,让他们下意识看向柳澈深。
他们是不信这荒谬之言,可……可这魔头说得太直白,颇有几分先入为主。
柳澈深皙白的额角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突然吐了一口血,鲜红的血染上了白衣,格外触目惊心。
“师兄!”恒谦和荪鸳鸳吓了一跳。
柳澈深手越捏越紧,咬牙重重吐出了四个字,“荒谬之言!”
恒谦连忙扶他,“师兄,你别动气,毒会逆行的!”
“不是说了这毒不能逼,你是想害死自己吗?”
声音从九个方位传过来,颇有些振聋发聩。
片刻后,他们头顶一片阴影照过来,荪鸳鸳和恒谦一抬头就见拈花九个脑袋从四面八方过来,每一个头都凶狠恶煞,却偏偏搭上那种操碎了心的眼神,瞧着格外违和。
拈花居高临下多方位看他,颇有些发愁。
这就是做正人君子的不好,太较真儿,旁人说就说呗,没有的事情何必在意?
柳澈深显然已经回答不了她,浑身尽冒冷汗,就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明显岔了气,那毒越发侵入经脉。
迦禹见状笑得越发过分,“堂堂衡山仙门,贵为重仙门之首,没想到竟是如此伤风败俗,与我魔道又有何异?”
“我师父师兄的名声岂容你这魔头玷污!”荪鸳鸳怒极,拿起恒谦的烛龙剑,迎面冲了上去。
才上去就被迦禹反手制住,烛龙剑掉在了地上,“美人投怀送抱,本座很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