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平:“……”
好,是这味了——听这话说得,好像他完全是逼不得已,而不是打着杀人灭口的主意,想独占洗黵面之术呢。
“哎哟好怕怕,看这满天的大黄牛,也不知谁吹上去的。”奚平嘲讽道,“我说余兄,咱俩现在到底是谁落到谁手里了?这故事里总共俩人,这你都能算错,怕不是岁数大了?”
余尝虚伪惯了,张嘴自动就是这调,被噎了一句才回过神来,一想也是,都图穷匕见了,谁还不知道谁。于是他也三下五除二地剥下了人皮,一边打量评估周遭环境,一边反唇相讥:“你之所以藏头露尾,怕不是一出门就被人追杀?”
这二位互相暗算时,可谓一个能演一个会装,这会儿短暂地休了战,便不约而同地交代了自己的“英雄本色”:都是王八蛋。
“一帮蝉蜕排队呢,你且后面等着去吧。”奚平懒洋洋地拨着不太高雅的楚国小调,说道,“余家湾那俩姑娘身上,你还做过什么手脚?”
“含沙射影得长期施加才有效果,一两句话只能让人生出‘一念之差’,半仙自己入定调息一会儿就没影响了。我从来不对女人使阴损的手段……”余尝说到这翻了个白眼,他现在知道“太岁”是男是女了——此处秘境里响起来的应该就是那太岁的本音——想想也是,给大美人抹得鼻青脸肿的,这就不是一般人能办出来的,“不像阁下那么猥琐。”
奚平:“呵呵,龟儿子放响屁。”
余尝:“崩不开你的脸。”
奚平哪壶不开提哪壶:“你对女子这么手下留情,是因为你娘?”
余尝倏地抬起眼,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