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去了,我一个留这儿也没意思,我也一道去吧。”
于是,四只老虎和一只狼狗便出发,留下花斑夫人一个空巢老虎在别墅里织毛衣。
子车算来算去,觉得自己是算无遗策,却偏偏不知道有一个不可抗力的因素悄然出现了——
此时此刻,在特殊部门总部正在开大会。
巫师协会的祭司大人以及几个高阶巫师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来到了特殊部门总部。老魔羊自然要亲自接待,虽然老魔羊觉得人类真的很烦,但表面上还是很客气。
巫师协会的高级干部们也觉得老魔羊很讨厌,但表面上还是很客气。
“不知巫师们大驾光临,是有什么紧要事啊?”老魔羊摸着胡须笑眯眯地问道,其实心里很不耐烦接待这些两脚兽。
“天牢里有一名要紧的囚犯出逃了。”祭司大人知道老魔羊的性子,便开门见山地说,“我们需要特殊部门的配合。”
老魔羊一听到人类高高在上的语气,心里就更烦了,但碍于对方的巫术实在是太高,他也敢怒不敢言,只得赔笑道:“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我们当然要配合的。是什么要紧的囚犯呢?”
“说起来,这囚犯还是你抓回来的。”祭司大人顿了顿,说,“五年前的暗巫,你记得么?”
老魔羊闻言一震:“暗巫……是那个抹杀了百千妖兽灵智、还用暗黑巫术污染了明堑的尾巴的暗巫吗?”
“就是他。”祭司大人眉头大皱,“当初,我就不赞成让他恢复健全。然而,白檀大巫过于仁慈,用纯白治愈术让他恢复健康。谁知这个暗巫不但不感恩,还处心积虑想要逃跑,实在是令人气愤!”
老魔羊一点儿也不觉得气愤,而且他想:这个暗巫“令人气愤”,可我又不是人,关羊屁事咩?
然而,老魔羊还是一脸气愤:“啊!真是太让人气愤啦!”
祭司大人又道:“白檀大巫感到不安,进行了一次占卜,推算出暗巫此次出逃,应当是想唤醒黑明堑!”
“你说什么?”老魔羊总算有些紧张了,“他要唤醒黑明堑?”
老魔羊又想不通:“为什么啊?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啊?他是头没有被拧够吗?还是泡马桶水上瘾了?他唤醒黑明堑干什么?”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祭司大人沉吟道,“但是白檀大巫的占卜不会出错的。”
老魔羊想了想,说:“说起来,当年你们是怎么成功封印黑明堑的?”
祭司大人顿了顿,脸色有些僵硬:“怎么忽然问起这个?”
老魔羊心想:还不是因为你们的态度很古怪么?你们这么怕黑明堑醒过来,该不是你们耍了什么阴招,把黑明堑得罪狠了。就怕黑明堑醒过来会下死手搞死你们咩?
如果这个推断是真的,黑明堑和这帮巫师势不两立,那老魔羊可不乐意掺和了。
祭司大人也很郁闷,他原本想绑了池杏用来牵制黑明堑,没想到,这个提议被白檀大巫否决了。
白檀大巫道:“冤家宜解不宜结,我们应该争取和黑明堑的和解,而不是积怨。”
祭司大人咽了咽,说:“可是,黑明堑性情偏激,恐怕不会轻易和解!如果他狂暴起来,伤害无辜……”
“伤害无辜?如果你不希望伤害无辜,就不应该有绑架池杏的念头。因为,池杏就是无辜的。”白檀大巫不愠不火地说。
祭司大人暗道:妈的,最烦圣母的人。
经过五年前的事情,祭司大人已经搞明白了,巫师协会一个个所谓“精英”在黑明堑面前都是战五渣,只有白檀大巫能够对抗黑明堑。
可是白檀大巫妈的天天在世界中心呼唤爱,不但不打算将黑明堑斩草除根,还说什么应该跟黑明堑和平共处。